陳一素在學校還是住的學生公寓,女生宿舍樓下的大媽萬分警惕地看著江水泉,讓他隻得放棄了幫陳一素把行李箱帶到樓上的想法。放好行李的陳一素匆匆小樓,帶著江水泉參觀自己的校園。江水泉忽然想起什麼。
“王誌強如果是三海的許文強,那誰是杜月笙?”
“這個年代,是沒有杜月笙的。可能也隻有東北的寒偃月,才有那種檔次。”
“哦。寒偃月這個黑道第一人,當真是被吹得如同神話。你和他關係那麼好,據說他能躲子彈,是不是真的。”對於陳一素和寒偃月的關係,江水泉自然是知道一點,不論是從吳寸曲還是從薛浮竹那裏。
“就連我這種弱女子也知道,可怕的不是子彈,而是拿槍的人。你在深甽不也從二十多名廣川會的金牌槍手麵前毫發無傷的殺出來了嗎。那些所謂的金牌槍手,其實就是打手,槍術根本就上不得台麵的。你如果和趙天翔還有聯係的話,可以找找他,以他對你的欣賞,帶你去軍區見識一下真正的槍術高手是沒問題的。不過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在更高的高手麵前,他們何嚐又不是螻蟻。當年追殺寒偃月的二十名槍手,可都是退役的偵察連精兵。那時候的偵察連,和現在的特種部隊差不多。每個人手持的都是改裝的過的自動步槍呢。”
對於寒偃月轟動華夏的一戰,江水泉聽說過無數個版本,不過顯然,陳一素的這個版本是最接近真實的。讓趙天翔帶自己去見識下真正的槍術高手,可部隊裏麵真正的槍術高手就是特別部隊,就和以前追殺寒偃月的二十人槍法差不多吧。一素,你是想讓我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道理麼?
其實我早就知道了,對於武道的心得越深,就能體會到老頭子的可怕,而這一切感覺,還僅僅是憑的記憶。
“寒偃月當真如此強悍,我聽說華夏高手有好事者為他們列了個龍虎榜。龍榜和虎榜代表了兩個不同境界的人物。寒偃月是虎榜上的人,這事你可知道?”
“龍虎榜麼。”陳一素表情變得深邃,“我當然知道了,不過也隻是有所耳聞,那些不被俗世所拘之人,即使是薛浮竹的祖輩也沒見過幾個。怎麼,你對這個也有興趣,別看你現在被捧成什麼南方第一高手。那也隻是南方沿海,在三海這個城市你可能前十也排不進。在尖刀部隊,你連小蝦兵都算不上的。現在,可是熱兵器的時代。那種高度,你慢慢做夢吧。華夏億萬人,有幾人配得上龍虎之名?”
“龍虎之名我沒有。不過某方麵我可是用龍虎之威哦,你要不要什麼時候試試?”江水泉調笑著說。
“沒個正型。”陳一素嗔了聲,“如果你當真有那麼厲害,為什麼你和以前老婆冬梅結婚幾年都沒生孩子。別告訴我你那時候買得起保險套?”
“哎。事實勝與雄辯,小概率事件是不可以用來推翻真理的。反正我話放著,你要是不信。大可以來試試嗎,實踐是證實真理的唯一標準。”
還是鬥不過江水泉,無奈的陳一素隻有繳械投降,叉開話題:“這幾天我學校可有得忙的。雖然還沒開課,但我們作為院學生會的主席,有好多工作要做。沒什麼事件陪你,你想好怎麼打發時間沒有?”
“好啊。又是要趕我走,又是工作忙。你不是真的心裏有鬼吧。不過我在福大走了這麼一轉,沒發現比我帥的人啊。”停下話,見陳一素對自己的話裝作沒聽見,江水泉隻得清清喉嚨,說,“沒事。你忙你的。我去你們圖書館看看書,逛逛學校。晚上還可以和寸劍去夜總會酒吧逛逛,早就聽說三海的妹妹比深甽的還火爆開放。我第一次來,不體驗一下豈不可惜得很。”
“去。你要是有本事,帶兩個回酒店我什麼都不會說的。”陳一素咬咬著吐出後麵幾個字,“直接把你割了。”
“哇。這麼狠。難道你就準備當一輩子老處女。”
“切。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條腿的男人到處都是。到時候我有必要吊死在你這個兩條腿的男人身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