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這就不是事兒,他回來又怎樣,你們又不可能重新開始。”“我在純K訂了房,今晚我們好好放鬆一下把這些事兒都忘了。”我現在腦子亂的很就隻能聽雪兒的了。
我給老爸打了一個電話,老爸讓我不要太晚今晚他要值班第二天也要接著上班,讓我自己按時吃飯注意安全。
這邊雪兒已經電話訂了一個很大的房間,我問:“不就隻有我們嗎?”雪兒翻了個白眼說:“怎麼可能!姐姐我可是一呼百應的好嗎,唱K這種事當然是人越多越好了,人多了才有氣氛啊小妹妹。”O__O“…
跟雪兒胡逛了一會兒,去賽百味吃了點東西就打車去了純K。剛到門口就聽見裏麵鬼哭狼嚎的,早到的人已經嗨了!雪兒推門進去,一群原來坐在沙發上的人站起來跟雪兒打招呼,雪兒隨手拿起桌上放的銳歐跟他們碰杯幹了一瓶。
一個染著紫色頭發的男生看到後麵的我說:“喲雪兒,有這麼標致的姐妹也不跟大家介紹一下,大家說是不是啊!”那一群人開始起哄,雪兒亮出拳頭說:“這是我好姐妹,誰要是感動什麼歪腦筋的話,別怪我不客氣啊!”大家笑著坐下,雪兒拉著我坐下。我將麵前的果汁打開,雪兒將我手中的瓶子拿走說:“喝果汁太沒意思了吧,來這兒就要喝酒啊。”說著幫我起了一瓶動力火車,這種預調酒酒精濃度比銳澳低很多,雪兒果然貼心啊。
不一會兒大家都進入了狀態,成雙成對的唱起了情歌。我獨自坐在角落裏想起以前和他的種種,心裏很悶,不停地灌酒。
結果酒瓶被人奪下,我心裏不爽抬眼看見奪完酒瓶坐在我身邊的人,是南宮澈。我心裏納悶難道南宮澈和雪兒還是好朋友?真難想象這倆人玩一塊兒是什麼場景,太瘮人。
我暈暈乎乎的衝南宮澈嘿嘿的笑了,此時南宮澈看我的眼神就像是一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病人還喝了酒,最重要的是醉了還耍酒瘋。南宮澈不冷不熱的問一句:“怎麼,被甩了?”我被說中了心事立刻清醒許多,撲到他身上去捂住他的嘴,眼睛死死的瞪住他惡狠狠地說:“你再敢說一句,我就和你同歸於盡!”那流氓被我壓在身下吱吱呀呀的不知道在說什麼,這小子不會說話了嗎,我衝他吼:“說什麼,清楚點。”他眼睛看向我捂著他嘴的手,哦,忘了他還被我捂著嘴呢。
我鬆開手,那流氓便咋咋呼呼的說:“行啊你,夏穎兒,幾天不見長本事了。”我不屑的說:“你怎樣啊。”我剛說完,南宮澈就要掙紮的坐起來,即使我喝醉了腦子還是保持著對於最原始入侵的警衛,於是就死壓著不放。南宮澈就用腳踢結果把桌上的酒瓶踢掉在地“哐當”一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這時音樂也適時的停了下來,全場一片寂靜都在看我們。隻有雪兒這個老巫婆在一旁晃著裝有冰塊的威士忌玻璃杯,站在不遠處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此時我們倆的姿勢真的很容易引起人的遐想,我的大腦當機了,這也太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