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理由(1 / 2)

我拿著拿著換掉的花邊,準備再巡視一下,看看是否還有存在問題的地方。其中又發生了一些小的問題,我一一的解決交待。我又看見裴湛坐在離儀式台最遠的桌子旁坐了下來。我走了過去。

我把紅色的花邊放在桌子上坐了下來,裴湛又遞給我一根煙,我自己點上之後。對裴湛說道:“基本上已經沒什麼大問題,我抽完這根就回去了,要是臨時發生了什麼問題,還有備用方案。”

“別呀,咱們得看看成果,看看新郎新娘笑的有多開心。也好讓我肯定一下這大半天的工作。”

“得了吧,我肯定你可以嗎?”

“你肯定沒有用,我布控這次婚禮可是奔著新車去的。難道你給我買車嗎?”

“我不是你那有錢的老爹。”說完又吸了一口煙,重重吐在了桌子上。或許在這個時刻我是一個可以把心情傾注在煙霧裏的人。但下一刻,離開了這裏,我又變換了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麵對這座城市的無奈。就像是那家叫做“城東的旅客”的酒吧。把一個人的頹廢與對現實的不情願吐在了那裏。但出了酒吧的門口,還是會有很多的事情等待著你處理。

我又想起了樓雲的門鈴還在壞著,於是問裴湛:“這附近有賣門鈴的地方嗎?”

裴湛倒是沒有急著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向多我開玩笑道:“誰又把你坑了,前一個月不是剛買過門鈴嗎?”

“上次是我家的壞了,這次純粹是我手賤!”

裴湛笑了笑對我說道:“把女朋友帶出來讓我見見唄,你這是金屋藏嬌你知道嗎?”

“你再胡說信不信我把這次幫忙的事情告訴你老爹。讓你老爹也知道知道他兒子有敗。”

“別,我還指望拿這車泡妞呢。我不問了行吧。”

我不知道我為何下意識的想要滿著這件事,說明白點也就是請人而已,沒必要這麼躲躲藏藏。有點不明白自己敏感的反應。

“得,你別走了,婚禮已經開始了。”

我向前麵看著,隨著伴郎伴娘的入場,兩個花童開始手持裝滿紅色玫瑰花瓣的花籃,並且把花瓣撒在了紅地毯上。這是我無數次夢幻的場景,但現實卻總不盡人意,把我從中撕扯回來。我於是又點上一根煙,看著那對新人。

走過紅地毯以後,新郎簽著新娘的手,揭開了麵紗,然後開始擁抱親吻。我看這這樣的場景,心裏很不是滋味兒,她又來到了我的心裏。於是我站起身來,看著手指之間夾著的香煙,已經燃了一半。我走到了場地的邊緣,背對著儀式台開始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過了一會兒,裴湛走了過來,同樣手指之間夾著香煙,隻是沒有點燃。

“你又受刺激了,憂鬱小王子?”

“那你過來又是幹什麼?”

“我不喜歡藏著掖著,我看不下去,來這裏想姑娘。”

“還是那個酒吧姑娘嗎?”

裴湛半眯著眼點燃了這根香煙,吸了一口,沒有說話。

那個酒吧姑娘叫植芳,是個服務員,大學畢業以後,一直在酒吧打工。植芳是個蘇州姑娘,我沒有見過,聽裴湛說很漂亮,裴湛出過一次差,也就是那次差讓他再沒能忘了那個蘇州姑娘。

他倆是一夜情,醒來之後,裴湛便我像我一樣,做了一隻“一夜風情之後的灰狼。”

我以為裴湛隻是上了一次床,事實卻是裴湛到沒有忘記那個蘇州姑娘,一直到現在。

我吸了一口煙向裴湛問道:“她和你說過話嗎?”

“我喝斷片了,忘了。就在早晨的時候看見了她。”

“說不定人早就把你忘了,這都大半年過去了,人也沒來找你。”

裴湛這時有點生氣的對我說道:“她肯定沒有忘,一定沒有忘。”裴湛說要又連忙吸了一口煙,緩解著他的心情。

“她又或許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隻把你當做路過的港口,然後順便補充船上缺失的食物和孤獨。”

裴湛抬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天對我說道:“我覺得她不是那種女人。她不是可以拿貞潔開玩笑的姑娘,也不是那條船上的女人。”

我沒有再說話,任由這個“玩世不恭”的男人的心在蘇州飄著。

我於是又遞給他一根煙,他拿著未點燃的香煙,一邊用煙蒂續上。

我又轉身向前麵坐著的桌子走去,裴湛叫住了我說一起。

我和裴湛在短暫的失意過後又來到這個桌子,兩人坐在椅子沒有說話,因為我們都知道彼此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