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吸了起來,眼睛漸漸迷幻了起來,我看到那個女的就是她,很像,很像。又看到那個男人把小孩抱了起來,並親吻他的臉頰。他們在一瞬間觸動了我敏感的神經。我開始在這樣的幻想下迷失了自我。心裏想到,如果當年沒有分手。或許現在這樣的場景應該發生在我身上。我強忍著自己不再去想她,看到這樣的場景卻怎麼也停不下來。像是在草原脫韁的野馬一般,在草原無邊無際的奔跑中。
直到那三口之家不斷走離我的視線,我迷失的精神才漸漸舒緩了過來。我把煙蒂扔在了地上,沒有顧旁邊是否有人在看著我。
此時我又點上了一根煙,依然沉浸在過去的回憶無法自拔,往事曆曆在目,一一浮現在我的眼前。在我樂此不疲的世界裏。她在我的世界裏攻城掠地。我的士兵都是散兵遊勇,而她的士兵裏,卻總是常勝將軍。這城池叫我如何守得住。
我此刻也想像草原上了那匹野馬一樣無邊無際奔跑在城市裏。步行街離我的小院也不算遠,我瘋狂跑步去了小院。將我在大學時玩的輪滑鞋換上,我擦去了灰塵,又仔細檢查了一下是否完好。結果良好,我像風一樣在這座城市滑行著,希望把不愉快的心情,不愉快的往事都消散在風裏,消散在這座城市的風雨裏。
快的時候,我甚至可以趕上小汽車。在大街上,時不時的有人看向我,這讓我又找到存在於這座大都市的理由。
很久不運動的我,玩了一圈便開始氣喘籲籲。也或許是因為常年抽煙的原因。於是我又慢慢晃悠到了前麵坐的步行街,我又坐在原先的位置上。把輪滑鞋上了帶子鬆了鬆,玩了這麼久,感覺腳有點悶。
我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氣,在大學時期,往往都是在環繞整個哈密都不覺得怎麼累。現在卻氣喘籲籲的做在椅子上。過了一會兒。感覺有點舒服以後,便點了一根煙,享受著運動之後徹底放鬆了感覺。我半眯著眼,慢慢享受一根煙帶給我的享受。
或許是許久都沒有運動的原因,感覺身體很輕,身上的壓力感覺卸了一半。現在的我很喜歡這種狀態。
“哥哥,我們比賽吧。”我看著麵前的兩個小孩,一個騎這兒童的那種小自行車,而另一個則是依靠腿來發力來達到行走的目的。
我玩味的對倆小孩說道:“去去去,一邊玩去。和你倆比沒意思。別煩我。”
然後我又看著倆小孩,小孩臉上漸漸浮現了失望。就當我以為這事就要過去了時候。倆小孩,跑了過來,倆小孩抱住了我的兩個胳膊並齊聲說道:“就比一場,就一場嘛!”
“哎呦喂,和我耍無賴呢?也不打聽打聽我路城從小就是街頭小無賴。”我一邊嚐試著掙脫,又害怕用力太大弄傷他們。
我有了注意。便對倆小孩說道:“你倆放開我,我就和你們比賽,有這樣憋屈的比賽嗎?”我無奈的說道。我準備等到倆小孩放開以後,就準備逃之夭夭了。
“不放,就不放。我倆把你放開你跑了怎麼辦?我倆也追不上你。”
我心裏一想,這倆小孩還挺聰明的。
“那你倆說,怎麼才能相信我呢?”
其中一個個子小一點多說:“你要跑了,你就是小狗!不對,是小小狗!”
個大一點的小孩用另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腦袋:“不行,就算他當了小小狗,我們也沒有地方可以罵他。該怎麼辦呢?”
就這樣一直,倆小孩一直在為我逃跑後的懲罰而爭吵著。此時我已經有點乏困。
我無奈的對倆小孩說道:“想好了沒有啊?兩位大哥!我已經瞌睡了。”
大一點的小孩好像突然受到了啟發。對我開心的說道:“如果你逃跑了,你以後在街上看見我倆,得過來叫一聲大哥。”
“我cao,連小孩也這麼聰明。”我慢慢點著頭,示意我同意這個想法。
倆小孩開心又對我說道:“不要想逃跑,因為我們是你大哥。”然後又對我說了比賽的規則。比賽規則就從步行街的一頭一直到另一頭,誰先到達終點,誰就算贏了。
我有點無奈的對倆說道:“我這還沒跑呢,你倆這大哥就先當上了,好意思嗎?”我不知道倆小孩聽沒聽明白我的意思,隻是在哈哈大笑。
我此刻也有點融入這樣無憂無慮的生活,於是身體裏不安分的細胞也開始動了起來。也誠然不知有一個女人正在旁邊的街道上看著我。也許她漂亮的過分,也許是我從未見過的人。
“報告,我打算當這次比賽的裁判。”我自告奮勇的說道。
不知道哪個小孩喊了一句:“報告通過。”我又看到小孩口袋裏的兩個棒棒糖。心裏便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