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我想搬到你那裏住,怎麼樣?
隨便你了,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過呢?
不過什麼啊?
是不是怕葉子回來難堪。你放心吧,她是不會回來了。
我突然將車停了下來,看著她說道;你怎麼知道?
她朝我笑了笑說;我猜的唄。
哦,是這樣啊,我以為她走的時候向你交待過這些。
哎,這不是南昌大橋嗎?她一驚一乍的說,還不斷的拉著我衣服,像是一個久在外邊漂泊的流浪漢,看到年邁的老母親一樣。
行了行了,再拉車要跳贛江了。哎,幫我點支煙,我好像快撐不住了。
哦,她從車上拿了對煙點著了。
呱,這是什麼東西啊,不時的發出咳嗽聲。
我看了她一眼,繼續開車。她用中指和食指夾著煙,放到了我嘴邊讓我吸了一口,吐了個煙圈後我說道;小樣,動作蠻到位的。
她得意的說;那是自然。說完自已也吸了一口,不過不像剛才那樣了。
就這樣我一口,她一口。片刻功夫一支煙沒了。
車也進了市區,我放慢了速度。
哎,成成,不對呀。歐陽可是不你什麼妹妹呀,怎麼開口閉口一個勁的叫你哥呀!
那時我和她開玩笑,說她像我親妹一樣。她便咬著不放,就一直那樣叫,不過我也習慣了。
我說呢,還真像那麼一回事,一般人還做不到。
嗬嗬,你們有沒有那個?
我看了看前麵的,然後伸出一隻手在她腦門上拍了一下;那有你那麼齷齪,我們的友誼很純潔的。像馬克思和恩格斯一樣,是臭味相投。
得了吧你,少在我麵前裝清高,童薇還不是一樣讓你給睡了?
一碼歸一碼,在說了你怎麼知道我睡了她,她和你說過嗎?我看著她說。
我對她很放心,你就不好說了。在說了,葉子走了那麼久,你能憋住的嗎?隻要是個正常的男人,就缺不了那東西。更何況,你年輕氣盛,精力充沛,蛋(彈)藥充足,對吧!
我笑了笑,和你在一起也把你怎麼樣啊,那回不是你主動的。
她手那粉紅色的小拳頭不斷的在我身上捶打。臉通紅,嘴裏還不住的說;那是老娘施舍你,給你點福利罷了。
行了,行了,我將車停了酒吧門口。快點給蟋蟀和歐陽傑打電話,嚇嚇他倆。
是啊,我怎麼沒有想到。
喂,蟋蟀,我們回來了,就在門口,快點出來迎接?這時原華按了免提,拿在手裏像流氓似的,一點沒有女孩子的矜持。
得了吧,二嫂。你少唬我,有本事你讓成成說。
****,誰是二嫂啊。你眼裏是不是隻有葉然啊。你想過沒有,我和她是同等的。
好好,是我錯了,嫂子行了吧。
原華捅了捅我,我對著手機笑著說;不信你出來看看。
對麵傳來蟋蟀的質疑聲;太******邪乎了,說走就走,說回就回。
我透過擋風玻璃看了他,不過身邊卻多了一個人,是童薇。她在四處看看,還不住的向蟋蟀說話。
“成成,你大爺的,你又在那我尋我開心是吧。這時原華笑的快過去了。
我推開了車門,爬在門上,他頓時衝了過來。伴隨他來的還有童薇,我將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童薇手抓著我的手說;怎麼回來也不打個電話通知一聲。這時原華也出來,笑著說對童薇說;是不是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