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煙頭滅了,也進去了。
我脫了衣服,將它扔到了一邊。我看了看那邊的水池和蒸汽房,這時肖張拿著酒和杯子也進來了。
我接過他手中的酒杯同他一起走進了蒸汽房。
哎,成成。上次帶回家裏那個女的那去了?**的換的也太快了吧!
我喝了口酒說道;自己走了。
是不是讓你逼走的?
我晃著手中的酒說道;也許吧!
我看了看他那滿身的墜肉說道;你小子用情可專一啊,這年頭我發現像你這樣的人少的像處女那樣稀少。
**的少寒磣我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歐陽可。
是啊,我了解她。我估計你也沒少禍害女的吧!
逢場作戲罷了,這些年她跟著我也不容易,這輩子就她了。不過,她說歸說,有時候睜一隻閉一隻眼,這些我都清楚,早把她當老婆使了,準備明年人領個證算了。記的回來,你可是我首選的伴郎啊!
我笑了笑說道;那我提前祝福你們了!來碰一下。
這才叫兄弟,說真的。我挺佩服歐陽的,以前覺得像個潑婦,從她來了這裏,丫學會了好多東西,特別是在酒桌前,簡直是絕了。
是啊,上天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在關閉一扇門的同時,總會打開一扇窗戶的。所以有了人無完人,金無足赤這
句話。
漸漸身上的汗多了,整個身體通紅,在加上酒精的作用,那更不用說了。
我推了推肖張說道;走出去泡泡,這******太熱了。
外邊池子裏的水溫度明顯要低於蒸汽房,我倆並肩坐在一起。
成,其實我覺得挺沒勁的,這幾年過來。還不如我們高中那時,那會才叫純啊。後來慢慢一想,人不是那麼回事嗎?
我拍了拍他的將軍肚說;你就知足吧。看看你穿銀帶金的,非洲那邊溫飽還沒有解決呢!
說著他將脖子上的那條金鏈子摘了下來掛到了我脖子上。
你這是幹嗎?我隻不過是說說而已,你千萬不要當真啊!
雖說你也不差這些,可是有福同享,有難同擋。這句話兄弟我可沒有忘記,你還記得高中那時不?
記得啊,怎麼了?
“我永遠也忘不了。作兄弟是一輩子的事。”
說完他光著身子走出了池子,圍了一條毛巾。
我說;幹嗎?
出去按摩呀,難不成一輩子就呆在那裏邊!
哦。
我倆又進了一個房間,裏麵放了兩張按摩椅。旁邊放了幾個沙發,牆上掛了一幅浴女圖油畫,在昏暗的燈光下顯的是那麼的逼真。
這時,肖張拿起沙發旁的電話,按了幾個鍵就掛了。
他遞了支煙給我,說一分種就到。煙還沒有點著就進來,還真像他說的那樣,一分鍾。
看樣子這兩個女的年紀不大,手裏托了個盤,上麵放了些必用的東西。具體是什麼,我也沒有看清,胳膊上放了條毛巾。她們將外套掛在了旁邊的衣架上,露出了讓所有男人為之心動的身材。於其說穿著衣服,還不如說沒穿的好。上身穿一小背心,**清晰可見。下邊是一緊身短褲。緊緊的綁在胯骨以下,大腿以上。我真的很難想像是按摩師還是性服務者。
肖張不慌不忙的說道;讓我兄弟抽完煙,你們稍地片刻。
“好的。”從她們的口音中我能分辨出這絕不是北方的,像是東南沿海一帶的。我並不是說那裏盛產這樣的人,幾乎每個城市都有這樣的人。我將煙滅了後,便問道;你們是不是福建的?這樣我問自然有我的根據,因為在南昌到處都能看到類似“福建城按摩中心”的字樣。
其中一個女人說;先生去過福建?
沒有,隻是感覺罷了。
說著她開始了她的工作,在我的後背上塗了一些我也不清楚的的東西,感覺很滑很滑的,我全身發麻。
隻要是你把我兄弟服務到位,桌上的東西歸你。我也不清楚桌上到底是什麼,也無非不就是幾張紅紙(人民幣)嗎?
話剛說完,她就坐到了我的臀部。我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我也不清楚按摩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也沒有理她,也默許了她肆意的動作。她的手從肩上遊到腰間,又回去胸前,然後又劃到臀部。這時我才想起自己竟然忘記了穿內褲,隱約的感覺到那不是用手,而是用胸,感覺有一種被強暴的感覺。我回頭一看,她竟然裸著上身。這個屋子隻有我倆,這不是單純的按摩。
先生,怎麼了,是不是那裏出錯了?
我示意讓她下去。
她好奇的看著我說道;剛才那位先生交待過了。
我坐了起來,將身上的毛巾圍的更緊了,不是裝。總覺得事過突然,沒有心裏準備。
我點了支煙坐到了沙上,說道;你先穿起衣服,錢你照拿。他要是問起來,我會幫你打圓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