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雨神色一變,瞬間已經到了紫衣身旁,看了看臉色已經鐵青的古天行一眼,對著紫衣使了個眼色,帶著幾分歉意對著古天行說道“古前輩見諒,紫衣說話向來直爽,當日之事我和南宮也曾參與,若是問罪我們也該算一份,隻是當日卻是金鎮要強取占天算派的鎮派之寶,所以才有了衝突。”
古天行胡子一歪,眼睛立刻瞪得老大“你的意思是若是動手你們三人聯手不成?”
紫衣霍然抬頭,劇烈起伏的胸口顯示著紫衣的怒意。
古天行卻是無禮,仗著自己年紀大道法修為高些,根本就不把幾人放在眼中,更不聽幾人解釋。
在古天行的眼中,它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
看出了古天行絲毫不講理,南宮段天也不願意多浪費時間,徑直問道“那麼古前輩以為如何解決此事?”
眯起眼睛,古天行終於得意的笑了。
“如何解決?很簡單,交出來血煉鏡,我看在你們離凰學院的麵子上可以不追究。”古天行終於暴露了他的真實想法。
“不可能,血煉鏡是我們占天算鎮派之寶,你休想得到。”紫衣毫不客氣的回絕了古天行。
南宮段天也是森然道“古前輩,這血煉鏡乃是占天算之物,若是古前輩執意奪過去,以前輩的身份,怕是惹人笑話。”
南宮段天雖然厭惡古天行,可是仍然努力避免出現衝突。
而南宮段天的話,讓人怎麼聽也不會很生氣。
“天下之物本無主,就算血煉鏡曾經是占天算派所有,但是已經被那道人盜了去,今日紫衣奪了回來,而我的師侄也曾參與爭奪,雖然被你們暗算失手,難道我這個師叔就不可以再來奪了嗎?”古天行卻是言辭激烈,似乎他受了多大冤枉。
天雨三人一陣無語,對古天行的人品已經不能再多說什麼了。
一個前輩來奪後輩的東西還說的理直氣壯,這臉皮真的夠厚了。
況且東西本來就是紫衣所有,竟然被歪曲的無主似的。
“古前輩,你看.....”天雨話沒有說完,竟然直接被古天行打斷“血煉鏡我一定要拿走,別廢話了。”
天雨臉色陰沉,看了看南宮,又看了看紫衣,眼神已經有了交流。
“撲通”。一聲悶響傳來,雷劍竟然渾身是血重重地摔在洞口,手中長劍已經被鮮血染紅。
一道金芒閃過,一點黃色霍然朝著雷劍咽喉部逼近。
驚恐地看著金色光芒靠近,雷劍竟然絲毫沒有辦法。
“砰....”一聲金屬碰撞的響聲,震顫的傳了好久沒有停止。
雷劍驚奇的看著天雨竟然救了自己一命,一道金紋長劍被天雨黑色毛筆擋在雷劍咽喉前。
微微吃驚,金鎮憤怒地催動手中金紋長劍,然而就像時碰到了一堵牆,任憑金鎮如何發力催動金劍就是絲毫前進不得。
紫衣冷冷的看著雷劍,轉眼看了看古天行,終於語氣可怕的問道“古前輩你這是什麼意思。”
一句話說完,董鷹和田蘭已經進了洞中,並肩站在金鎮旁邊,警惕的看著天雨。
“哼,沒什麼,遇到抵抗強烈的,我們也沒辦法,畢竟刀劍無眼嘛。”古天行絲毫不以為意的回答。
臉色沉了沉,紫衣冷冷道“可他是我的帶來的人。”
一愣,雷劍不可思議的看這天雨,似乎從來不曾認識過這個冷豔的美人。
從來都是那樣與眾不同,遇到什麼事都不願意解釋,即使所有人都與她為難也好不在乎的天雨,竟然會在乎自己一個外人。
準確說,是‘敵人’,雷劍在離凰學院可是皇字組的忠實追隨者。
“他和你,算是半個敵人吧。”古天行半眯著眼,譏諷道。
“可他是我師弟。”天雨目光淩人的看著古天行,一字一頓的說道。
捂住胸口,雷劍輕輕念出了一句“師弟。”
“少廢話,我沒興趣和你們耗下去,今天血煉鏡我要帶走,血陣中的金劍我也要帶著,隻有他...”古天行目光看向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