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磊思索片刻,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眼神銳利的看向婷妃的父親“伯父是在山中偶遇的困獸山熊,那麼山熊便是立即開始對你們發動了攻擊?”
婷妃的父親好像在刻意回避什麼,臉色極其不自然,就連婷妃都看出了自己的父親今天的異樣。
可就是怕什麼來什麼,韓磊緊接著這麼一問,婷妃的父親似乎想要掩飾自己的尷尬一樣,不過還是半側著臉,似笑非笑的對韓磊解釋“說起來慚愧不已,本來我們三十幾名獵者是在進行一次大規模狩獵,見到幾隻困獸山熊,雖然知道它們的厲害,可是畢竟我們是獵者,見到如此珍貴的獵物沒有不捉的道理,於是我們幾人便是分散在困獸山熊周圍對它們發動了進攻,可是,哎,進行到一般的時候,忽然間山林中成百上前的猛獸開始衝了出來,我們還沒來得及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就急忙撤退了,最後躲在了這裏。”
婷妃的父親覺得作為一個獵者竟然被獵物追趕,實在是太丟人了,若不是韓磊問的認真,婷妃的父親恐怕永遠也不會向旁人提起此事的。
可是看著韓磊的樣子,正是低頭沉思,仿佛沒有聽到婷妃父親的話,更沒有將被婷妃父親認為恥辱的事放在內心上,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反複思索推敲,讓婷妃父親和婷妃父女二人感到疑惑萬分,兩人都是茫然的看了對方一眼,說不出個原因,更不明白韓磊在想些什麼,也不敢打擾韓磊,隻是滿心期待韓磊有了對策,一句話不敢說。
沉思半響,韓磊終於開口說話了,不過話到了嘴邊,韓磊似乎又開始猶豫起來,眼神飄忽的看了四周一眼,好像在確定什麼一樣,緩緩地點了點頭,轉過頭來看著婷妃父親和婷妃兩人,推測說“雖然我也不是很有把握,可是一開始我就有些納悶山中為什麼會有困獸山熊帶領一群猛獸,雖然我不是獵者,可是多少還是了解山裏的情況,這種事不是遭遇浩劫就是出現了天敵,其他情況就比較少見了。”
韓磊將自己的推測說與婷妃的父親,作為一個老獵者當然知道野獸很少會大規模聚集,可是就算此事有蹊蹺,可是如今他們被蠻怪圍困,在想那些事豈不是白白浪費時間?
不過想歸想,婷妃的父親還沒傻到會說出來,同時婷妃的父親對韓磊的能力近乎有了一種依賴,想著韓磊既然如此問必然有他的道理,便是很認真的說“是這樣沒錯,像今日這般野獸彙聚,還真的是幾十年也不一定有機會見到一次。”
韓磊滿意一笑,同時緩緩走起步來,似乎如此自己的思維會更加清晰。
“照這樣看,困獸山熊也不應該會預先知道你們會在今日大規模打獵而召集野獸和你們作對。”
婷妃的父親沒說話,算是默認了,韓磊似乎是站的有些累了,輕輕地踱起了步,同時自言自語般說著“雖然動物揣測人類的意誌雖然很難,可是對其他動物之間的敵意卻是敏感的很。”說著看了婷妃的父親一眼,稍稍停頓繼續踱起步來。
“你說的沒錯,野獸在山裏爭王搶奪底盤很是常見,尤其是碰到外敵入侵這種事,野獸會立即察覺到危險。”
說到這,婷妃的父親忽然間停住不說了,可是嘴裏卻是輕輕重複“抵禦外敵的入侵。”一連說好幾遍,就像是丟了魂一樣,而站在一旁的韓磊,似乎更加確定了自己推測的正確性,不時點點頭,時而目光又看向外麵快要亮天了的天空,心裏有了對策一樣胸有成竹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