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聽到劉山這麼說,都流下了眼淚,這分明就是交代後事。
“懂!請老宗主放心,我等必定尊重少宗主!”
至此,劉山才欣慰地點點頭,他最後一次,一個人一個人地看去,仿佛要將每個人的麵容刻在心裏。
眾人紛紛麵露悲痛之色,默默地回去快速收拾東西,走進逃亡的通道,待得最後一人進去後,劉山將通道摧毀,山石掩埋住了洞口。
最後,他從容轉身,去應付監督者,哦,不,應該說是去慷慨就義!
外麵的監督者早就已經不耐煩了,若不是他代表著西城,他才不會裝模作樣的在這裏等,而是直接殺進去了。
此時,他叫劉山終於出來了,一個箭步衝到劉山麵前,直接抓住劉山的領口,不過劉山卻是不懼,他淡淡地道,“莫非監督者大人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對我們裂地宗出手了嗎?”
監督者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最後隻得狠狠地道,“進去再說!”說完,他率先大踏步走進裂地宗。劉山跟著他,目光決然!
監督者剛一走進裂地宗就皺起了眉頭,這裏的氣氛好像不對,“劉山,你搞什麼鬼,快把你的弟子們都叫出來。”
劉山不卑不亢地道,“我不知監督者在說些什麼,為何要叫我弟子出來,有什麼事跟我談就行,我代表整個裂地宗。”
進了這裂地宗,監督者不再掩飾凶性,他直接一拳打在劉山腹部,將其一拳打的喪失了戰鬥力,劉山遭受如此打擊,硬是沒有吭一聲。隻是目光中有著濃濃的譏諷。
監督者就是受不了劉山的這種目光,明明一敗塗地,卻還敢用這種眼神看著他。
惱羞成怒的他一腳踏在劉山胸膛之上,踏斷了劉山的肋骨,劉山一口鮮血噴在他的腳上。
“混蛋!你最好將你的弟子都叫出來,否則我就算將裂地宗翻遍也要找到他們。”
“嗬嗬,你以為你這樣就能找到他們嗎?你太天真的,我早就料到你會來,我裂地宗的男兒早已撤離,想用我們來引誘凡塵。想都別想!”劉山最後一句是吼出來的。
監督者聽到劉山的話,陰沉著臉,“好好好,好個裂地宗,既然抓不到年輕的,我就抓個老的,我看凡塵來不來!”
說著,他一把提起萎靡不振的劉山,拖著劉山走向大門。
劉山早就準備赴死了,怎會讓他抓走?所以他譏諷道,“廢物就是廢物,靈士四重抓個靈者居然還要用人質,我真為你父母感到羞恥!”
監督者霍然轉過身,陰森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劉山依然不懼,吼道,“我說,你是廢物!廢物!”
監督者桀桀地冷笑,“也罷,既然你存心找死,我就送你一程好了,順便將你掛在城門上示眾,你說,當凡塵聽到這個消息時,會不會趕過來想將我殺死呢?”
劉山聽到監督者的話,臉色慘白,沒想到這監督者居然如此不擇手段!
監督者說完,不再給劉山說話的機會,一掌擊在劉山胸口,滅絕了劉山的生機,然後,將劉山的屍體拖著走向城門。
一路上留下一串觸目驚心的血痕,眾人都被嚇得躲在房間裏不敢出來,連裂地宗宗主都落得如此下場,他們怎麼敢出去?觸黴頭麼!
監督者一路走到城門樓。
將劉山的屍體丟在城門樓上,對著身後的空蕩蕩的大街道,“我是西城排過來的王宗大比監督者,這裂地宗意圖不軌,今日擊斃其宗主,懸掛於城門上示眾三天,以儆效尤!”
說完,不管他們有什麼想法,監督者便差使兩個守城門的人,將劉山的屍體懸掛於城門之上。
待得掛上去之後,他還走下城樓,看了看位置,最後滿意地點頭,“這下子,凡塵,你該過來了吧!我會好好招呼你的,絕對讓你有來無回!”
說著,他就去城主府,去看看那剛剛一直不敢露麵的畫城城主了。
監督者走後,眾人紛紛出來,齊聚在城門口。
“唉,這裂地宗怎麼會意圖不軌呢?”
“你是豬啊,明顯是這監督者見裂地宗不爽,才殺了劉山的。”
“可惜了這個和藹的老者,就這樣說沒了就沒了,那監督者真他媽不是人,居然還要懸掛屍體示眾。”
“你小聲點,裂地宗雖然作風很好,但是我們不能在這裏說出來啊,自己心裏明白就好了,要是被監督者聽到了,指不定要遭殃!”
一人說出這句話,所有的人都悻悻地閉上了嘴巴,暗自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