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被鳩占鵲巢了,沒有地方可睡了。
蘇保保氣惱的看著龍千秋,搞什麼嘛,喝醉了為什麼要送到這裏來。
大概今晚是別想睡覺了。
她索性打開了電腦,打算看會電視劇。
可是屁股還沒有坐熱,就聽見身後傳來龍千秋的聲音:“水,我要喝水。”
蘇保保站起來,倒了一杯水。
可是龍千秋隻是在床上咂嘴,根本就沒有坐起來喝水的意思。
蘇保保隻好用盡全力,將龍千秋那隻豬扶起來。
“喂,喝水啊。”她搖搖他。
“嗯,水。”龍千秋又是閉著眼睛嘀咕了一句,可是嘴巴都沒有張開。
蘇保保把水杯湊在他唇邊,他總算是喝了,可是卻喝的到處都是,身上,床上。
蘇保保氣急,要把水杯拿走,卻不想龍千秋忽然伸出手臂,將蘇保保圈在了懷裏,可憐蘇保保猝不及防和著龍千秋一起躺倒了床上,結果手裏的杯子裏的水全都傾倒在了她自己的身上,濕了一大片,渾身都難受。
“喂,放手啊,我衣服濕了。”蘇保保在龍千秋的懷抱裏掙紮著。
可是卻被龍千秋越抱越緊。
鼻翼間,全是一種奇怪的香氣,那是酒味和龍千秋身上的香氣夾雜在一起混合而成的味道,仿佛有魔力似的,讓人有些暈暈乎乎的沉醉。
蘇保保的小腦袋貼著龍千秋的胸膛,那仿佛包裹著絲絨的鋼筋,帶著特有的韌性和彈性,讓蘇保保的腦袋忽然之間一片空白。
她一動也不動的貼著他的身體。
耳畔,傳來龍千秋沉重的呼吸聲,他似乎又沉穩的睡下了,隻是手臂依舊緊緊的抱著她,不容她有絲毫的動彈。
蘇保保每一次的掙紮,隻會換來他的越來越強有力的控製。
她索性放棄了掙紮,就那麼窩在龍千秋的懷裏,聽著他強健有力的心跳聲。
兩個人,從來都沒有如此的近距離在一起過,安靜的,不吵架的。
這種感覺,前所未有的奇怪,說不上是討厭還是其他的奇怪的感覺。
隻是,困意漸漸席卷而來,蘇保保連打了幾個嗬欠,終於睡著了。
……
啊!!!!
驚天動地的一聲嚎叫,從蘇保保的房間裏傳出來。
“你為什麼會誰在我的床上。”龍千秋將蘇保保一把從床上扔下去。
蘇保保那個腰腿骨啊,簡直要散架有木有,本來就是被他抱了一晚上,她動彈不得已經腿腳全麻了,現在還慘遭飛來橫禍,一時間,她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隻是側著腦袋恨恨的,又不甘心的看著龍千秋。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是老娘的房間,老娘的床。”蘇保保已經忍不住爆粗口了。
龍千秋這才打量一下,沒錯,真的不是自己的房間,完全是女性化的一個房間,可是,自己怎麼會跑到蘇保保的房間裏來?還和她同床共枕了一夜?
“特麼的還不把我拉起來?”蘇保保依舊趴在地上起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