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變化，不是嘛！”
“我……”楚夢涵看著半空中眼神空洞的女子，想說些什麼。
“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時間可以改變一切。對，沒錯。是可以改變一切，但是現在……至少我還不想改變。你能理解嗎？”
“我……可以等您，直到永遠。直到小姐願意讓我跟在您身邊。”楚夢涵說出了這句話，終於感覺全身輕鬆了下來。
“你是傻瓜？”茹雪氣憤的說道。
“我是。”楚夢涵開心的回答。
“你……算了。”茹雪第一次看見這樣倔強的人，之前白書都說了，還一直在樹後藏著。
“你想跟在我身邊，為什麼？”
“我要保護小姐。”
“其他的呢？”
“沒了。隻要讓我跟在小姐身邊，我就心滿意足了。”
茹雪看著楚夢涵堅決的眼神，下定決心道：“好，我答應你。但是，有一個對你很不公平的條件，你能接受嗎？”
“隻要能在小姐身邊，我都接受。小姐，請說。”
茹雪咬牙說出兩個字：“背叛。”
“我不會背叛小姐的。”楚夢涵輕聲說道。
“很多人都會立刻發毒誓，來表示自己的忠心。那你為什麼這麼說？就不怕我反悔。”茹雪若有所思的問。
“誓言？誓言是什麼？誓言不就是用來打破的嗎？”
“嗬嗬！楚夢涵，你不簡單。”
“小姐，過獎了。”
“我要睡一百年，你可以保證這一百年，沒有人來打擾我嗎？”
“可以。”
“還有就是，暗中保護楓林軒的宇文淩夜。”
“是，屬下遵命。”
“謝謝！”虛無的聲音從茹雪的影子傳來，消散在空氣中。
今天的靜楓城與往常有一些不同，各界居住在此的人們，紛紛走上大街議論，是誰在帝君的楓林如此放肆？景亦軒是誰？為什麼帝君那裏沒有傳出任何的消息？
“誰？究竟是誰？膽敢在帝君居住的楓林放肆？整個靜楓城都聽得清清楚楚。”
“景亦軒？你們知道是誰嗎？我怎麼從未聽說過。景亦軒和帝君是什麼關係？怎麼會在楓林？”
“不知這次帝君如何處置如此放肆之人。”
“我記得上次有人冒犯了帝君，就從此消失了，再也沒有聽說過此人的任何消息。”
第二天，陽光依舊明媚，大街上的人們比前一天增加了七倍。原本寬闊的道路顯得有些擁擠。
“什麼？你說什麼？那人現在住在楓林，帝君還下令絕對不許去打擾，違令者死。”
“怎麼可能？我不相信，這絕對不可能。”
“我聽說，此人是位絕色佳人。”
“絕色佳人？你就吹吧！我們仙界缺嗎？我們仙界什麼都缺，就是不缺絕色佳人，大家說是不是？”
“是。”
“就是。”
“你們還別不信，帝君在湖中央給佳人蓋了一間房子，湖麵布滿了我們從沒見過的奇花異草。”
“不信。”
“就是。誰信啊！仙界的人誰不知道，帝君的為人。你聽說過，帝君喜歡哪個人嗎？”
“沒有。”
“你仔細想想，你從哪聽得，絕對是假的。”
“……聽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不太可能。氣死我了，居然敢騙我。”
“兄弟，你才來仙界沒多久吧！”
“是啊！來了才幾百年而已。”
“怪不得呢！這也很正常。你對我們的帝君還不理解。”
“帝君是個怎麼樣的人？”
“你這麼問，我就不好說了。”
“為什麼？”
“我們也沒見過帝君，不過我們可以保證。如果是一個國家，帝君絕對是有史以來最賢明的君主。這裏的一切你都看見了，在這生活的幾百年，你感覺如何？”
“很和平，感覺簡直就是世外桃源。是我想象中想要的生活。我的親人非常喜歡這裏。”
“這些都是帝君做的。”
“帝君？”
“是啊！所有的一切都是帝君努力做到的，才有了今天的仙界。在仙界中也有比帝君修為高的，但是他們都對帝君十分尊敬。”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一說到帝君，大家都麵帶微笑。”
“在仙界，帝君已經是所有人喜歡的對象了。你說要是帝君有位絕色佳人，大家心裏怎麼想？”
“這……絕對不好受。”
“肯定的，怎麼可能接受的了。”
楓林軒最頂層的閣樓，簡單樸素的布置，靠窗邊的一張沒有任何修飾的木桌和四把木椅，邊上幾盆隨處可見的花花草草，房間有一大半放著各類書籍，遍布每個角落。
木桌兩邊坐著景亦軒和白書，看著窗外遠處熙熙攘攘的人群，喝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