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牧那這熟悉的動作,袁文靜嬌笑著伸出另一隻沒有受傷的腳,輕輕地踹了下牧那,故作嬌聲地說道:
“木頭,怎麼辦呢,人家的腳疼的不行,動不了呢。你抱著我好不好。”
“你那麼胖,抱不動。”牧那對著袁文靜翻了個白眼罕見的打趣道。
袁文靜並不胖,甚至可以說有些偏瘦,即便是穿著厚重的羽絨服,可依舊給人一種恰到好處的感覺,但是牧那卻有意般的打趣道。
“死木頭,你找死是不是,敢說老娘胖!”聽到牧那的話,袁文靜瞬間炸廟,伸手去掐不遠處的牧那。
袁文靜充滿活力的樣子,讓牧那真正的舒了一口氣,而後說道:“還這麼有活力,看來是真的沒什麼事。”
“廢話,老娘可是袁文靜,豈是這點磕磕碰碰能傷害的!”袁文靜翻著白眼嘚瑟的說道。
“啊,木頭你幹嘛!”
在袁文靜驚呼的聲音下,牧那一把將袁文靜抱在了懷裏,而後不發一言的往來時的路走。
被公主抱抱在懷裏的袁文靜,全然沒有了往日的大大咧咧,小女人般地蜷縮在牧那的懷裏。
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通紅的臉頰上,一雙魅人的丹鳳眼,此時卻躲閃似地不敢去看,近在咫尺的他的臉。
“呐,木頭……”過了好一會,袁文靜才低聲說道。
“恩?”
“沒……”猶豫了片刻,袁文靜還是決定將要說的話,藏在了肚子裏。
午後的陽光,將兩人的身影印在了地麵上,寂靜的小巷子中,空無一人,空蕩的街道上,隻有牧那一步一步的腳步聲,以及袁文靜自己才能聽到的心跳聲……
一路無話,終於出了小巷,大街上車水馬龍,來來往往的行人,也或多或少的將目光,轉移到了二人的身上。
袁文靜輕輕地掙紮了一下,而後用手錘著牧那的肩膀說道:“木頭,放我下來。”
“不放!你腳上有傷。”牧那堅定的說道。
“隻是站著,沒事的,再說,街上這麼多人,你這麼抱著我,很羞恥的好不好。”袁文靜有些害羞的說道。
“……”牧那有些驚訝的看著袁文靜。
“死木頭,你這是什麼表情,老娘就不能害羞一下了?”有些惱羞成怒的袁文靜掐著牧那的耳朵,故作凶狠的說道。
“沒……”牧那回答道。
隨後又想了一下後,說道:“隻是覺得有點受不了。”
“啊啊啊啊啊,木頭你找死!”袁文靜抓狂說道,同時加大了掐著牧那耳朵的力量。
“嘶……疼”牧那側著頭,咧著嘴說道。
“知道錯了嗎?恩?”袁文靜狠聲地問道。
“知道了。”牧那連忙點頭道。
“那還不放我下來!”
“哦。”
輕輕的將袁文靜放在了地上,又伸出手拉著袁文靜,以防一腳站立的她摔倒。
隨後攔了輛出租車,貼心的為袁文靜打開車門,扶著她坐在車上後,牧那才走到副駕駛上坐好。
“師傅,東二小區。”上了車後,牧那轉頭對著司機說道。
“好嘞,請係好安全帶。”熱心的司機大叔建議到。
袁文靜雖然名字有文靜二字,可惜在牧那的麵前,卻與文靜一點也不沾邊,當然,在有外人的情況下,袁文靜一直都極力的保持著自己的文靜。
坐在後座上的袁文靜,微微的眯縫著眼睛假裝睡覺,而後偷偷的看著右側後視鏡中因為暈車而不得不閉上雙眼的牧那。
一路上就這樣在袁文靜胡思亂想的時候過去了,抵達小區門口的時候,牧那清醒了過來、
付了錢後,牧那又快速的走到了右側後車門,小心的將袁文靜扶了出來,隨後不顧袁文靜的反對一路將袁文靜抱回了家中。
將袁文靜放在了沙發上,牧那又跑去接了一杯熱水給袁文靜喝,隨後從醫療箱中翻出了根本毫無用武之地的跌打藥。
“取適量擦患處。”牧那看著說明書,自言自語的說道。
隨後一副上戰場的嚴肅模樣,向著袁文靜走去……
“……木頭,不要這個表情好不好,怪嚇人的,對了,你會用跌打藥吧?”袁文靜看到牧那的表情,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當然。”牧那用及其認真的表情肯定的回答道。
“那就好。”袁文靜有些放心了似的拍了拍胸脯。
然而……天真的袁文靜馬上就知道了,相信牧那是一種多麼不靠譜的行為。
“啊!!!我考,木頭,你想謀殺老娘嗎!!!”袁文靜閃電般的抽回了受傷的腳,而後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對著牧那喊道。
當然這期間,自然不會忘記,給牧那本就木訥的腦袋上,狠狠的來上兩下……
“……”牧那呆呆的望著袁文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