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一身休閑裝,呈藏青色,一個小寸頭,除了給人一種格外的距離感外,咋一看很平常,丟在人群中基本沒有人會注意到。
但細細揣摩過後,你會發覺他平淡的麵目下,帶有一絲的神秘氣息,眉宇間有一股戾氣,應該是那種經曆過歲月的蹉跎,洗禮的人。
撥開人群的他,一步步的走向鄧文華,每走一步,都很穩重,很紮實;雖然走的很慢,卻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和一種威懾力。
在人群後麵的吳明能感覺到他身上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氣息,給吳明有一些的壓抑,喘不過氣來,初入社會的吳明,對這個社會還沒有涉世太深,很多東西說白了都是在憑著感覺走,走一步算一步。
多年後,經曆過風霜的他,才知道這種感覺叫有殺氣,這是很可怕的氣息。
鄧文華凝視著這迎麵而來的這位年輕人,也能感覺到此人的不普通,氣場能壓的他有些難受“這位兄弟,這跨年夜的,你的兄弟在我的場子裏找不愉快,還先動手打我的人,剛剛你也看到了,又是他們先動手的。”
開門做生意,都是先禮後兵,笑迎八方來客,鄧文華一直都有這個理念,不過有人要和他較勁,他也從來沒有怕過誰。
“誰先動手後動手,我沒有看到,我隻是看到你打我兄弟了,作為他們大哥的我,於公於私都應該罩著他們。”年輕男子雙眼凝望鄧文華,從他的眼神裏可以看出,他對鄧文華沒有新仇舊恨。
“那你們是存心來砸場子的了……”鄧文華話音還沒落。
隻見那人閃電般快的拳頭已經出擊,直奔鄧文華的麵部衝來,這速度的拳風,根本來不及閃躲,隻有硬碰硬,鄧文華抬起雙手迎麵接下這一拳,一刹那,鄧文華感覺手臂麻木,心髒被震動得有點想嘔吐。這一拳打下去,鄧文華勉強接住了,也被擊退兩三步的距離,硬撐著的鄧文華知道今晚碰上高手了,可能要栽跟鬥了。
在場的保安人員看著自己的老板有點不是對手,紛紛湧上,手裏拿這電棍一起衝向這位砸場子的年輕人。
一陣叫喊後,地上趴著的全是酒吧的保安,個個都負傷不輕。圍觀的這些瓜皮群眾,一個個麵部驚訝,不相信在西安還有人敢砸鄧文華的場子,包括這時從包廂裏出來看著發生這一切的鄧文華的朋友什麼的都覺得不可思議。
這時年輕人淩空一跳,一個旋風腿對著鄧文華天靈蓋重擊而下,連連退後閃躲的鄧總,雖然躲過這可怕的一腳,卻沒有防著隨後而來的拳頭。這一拳捶在他的胸口,瞬間感覺頭暈目眩,攤到坐在地上。
鄧文華勉強撐起來,靠在酒吧的吧台上,腦子裏有點憤怒,來自地獄的憤怒“兄弟,有什麼仇怨,能說出來讓我知道個明白不?”
“拿人錢財,給人消災,別人指名道姓要你的一隻手,得罪了,其他的無可奉告。”話語剛落,從腰上抽出一把西瓜刀,想著鄧文華的左手就看下去。
靠著家族人脈勢力正混的風生水起的鄧文華,想不出來自己和任何人有什麼大仇恨,閉著眼睛在腦海裏掃了一遍,沒有頭緒,隻能委屈的承受。隻是他不甘心,這也太倒黴了吧,什麼都不清楚的情況下,莫名其妙的就要被人砍下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