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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雷老母,關門,放曹彰!”淩治出現了,他在側廳裏帶出一隊人馬,鍾會在後,帶著人圍攻劉黑闥的人。
曹彰從棺材裏一躍而起,從棺材地下抽出長戟刺向劉黑闥。
劉黑闥武功甚高,被曹彰這麼一嚇有些站不穩,屁股一蹲,坐在地下翻滾。
他驚愕看著淩治:“淩治……你怎麼還沒死!”
“哼,老子要是死了,你丫豈不是要上天?本來還想留你一副全屍,你他喵的,我老婆也敢調戲,曹彰,給我突他萬把個窟窿……”
“主公不妥,他連主母也敢調戲,咱們幹脆將他生啖之!”
“可以,賞你了!”
劉黑闥大驚,麵對曹彰的進攻他隻能閃躲,沒辦法,手裏沒有兵器,而自己帶來的人,也全部被趕出府門外,逐個擊殺。
劉黑闥怒道:“淩治,你個卑鄙小人,斯文敗類,我死也不會放過去!”
淩治提著劍上前:“別以為你讚美我,我就會放過你。你丫的,死吧!”
劉黑闥在靈堂內四處亂串,求生的欲望使他不知疲憊,曹彰卻累得不行,這丫太能跑了。
此時鍾會解決了那兩百人,又殺回來了,命人把靈堂團團圍住。
這也正是淩治最喜歡的殺人方式,一言不合就圍你,看你跑哪去。
劉黑闥見無路可走,這下把他給急哭了,撲通一下給跪了,正想求饒。
曹彰用戟架住他的脖子,淩治上前道:“你還有什麼話,快說,留著口臭就不好啖之了!”
“那個……我……啊!”
劉黑闥脖子處留下一條血痕,眼睛怔怔看著曹彰。
曹彰撓撓頭:“不好意思,日常手滑。”
見劉黑闥已死淩治也不說什麼,夏侯淵匆匆回來道:“稟主公,三千賊軍已經斬首,還有劉黑闥的手下大將曹湛也抓到了。”
“帶上來。”
曹湛被押著跪在淩治麵前,臉色疑惑且不甘:“淩治你怎麼還沒死?我明明見你死了!”
淩治冷哼道:“要不是我在腹部放了一塊豬肉,你還真得逞了。”
“你……你原來早就知道!”曹湛十分驚訝,他現在才知道,自己是被淩治給玩弄。
“哼,你這廝還害我死了頭豬,真他喵浪費。來人,讓他去陪那豬去!”
鍾會拱手道:“呃……主公,那豬吃了。”
“啊?人家是烈士,你們怎麼能吃了?”
淩治有些懊惱,鍾會又道:“不過豬頭還在,廚房的人說,那豬頭長得太像楊修,不願意弄髒那把殺豬刀,所以留著沒弄,不如湊合湊合?”
淩治擺擺手道:“行吧,把豬頭和他一起給埋了。”
曹湛大驚,死他倒不怕,不過淩治竟然要這樣侮辱他,要他和個豬頭葬一塊,這是多麼駭人驚聞啊,完全沒尊嚴可說。
曹湛哀求道:“淩治,我想和劉黑闥葬一塊行不!”
淩治疑惑:“為什麼?”
“實不相瞞,我與他,明為屬下,其實夜裏,乃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