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玫瑰莊園籠罩在一片微涼的白霧中,霧氣氤氳,蒸騰了一夏的悶熱。
又是一年仲夏,時間永遠過的那麼快,如白駒過隙,眨眼即逝。
此刻我正在呆呆地坐在陽台上,手中茶杯裏的茶早已變得冰涼。
“澐優姐…阿沫…莫紫茹…”我昵喃著,仿佛一切與我無關。
我轉身回了房間,呆呆地坐下。
門口想起了兩下敲門聲,我應聲允許,門開了。
一個穿著灰格子服裝的男人走到我麵前,說:“紀小姐,歐先生叫你過去一趟。”
我沒有回答他,起身去書房。
兩年前的火災要不是這個男人救了我,恐怕我早喪命在那裏了吧。
頭痛欲裂。
我抬起頭,書房已經到了。
我走了進去。
見我進來,一個穿西裝的男人站了起來,說:“想必你就是紀小姐了吧!我受歐先生的委托,送你去貝多芬學院上學,你可以叫我忠叔。”
我沉默著,那個給我太多傷痛的地方,我終究還是要回去那裏的。那裏曾有太多的記憶久久停留在心中,有太多不忍忘記的人,有太多每每想起還是會不舍、會心痛的人…
一個星期後。
回到闊別多年的香榭城,我不僅回想起了在香榭城的一切。
殊不知,在天翻地覆的歲月溝壑中,早已埋下了必然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