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瑩嗯了一聲,點了點頭表現的很聽話,說不會出去。
接著我幫陳公把瑪瑙石搬了進來,我想這麼多貴重的東西那陳公不發了,但可瑩告訴我,這些是假貨,隻能到外麵賣一點點普通的價錢。
我拿出麵具問陳公那是什麼材質,陳公眼睛一看,馬上就感到驚訝,還生怕自己會看錯一般把那麵具拿了過去,站在屋子外麵,一道陽光下認真地看了起來。
這來來回回的,一會兒後陳公才在我和可瑩的麵前比劃了幾下。
可瑩告訴我,這個麵具不是給活人戴的!而是給死人!
我頓時感到驚訝,說為什麼?
接著陳公又比劃了幾下,可瑩就翻譯:因為那麵具是直接套在了人的骨頭上,而不是臉上的。
陳公點了點頭,意思是說可瑩說的很對。
我瞠目結舌!
世間竟然有這樣的麵具戴在骨頭上,不是戴在麵上的,那麼當時臉譜男不讓我看他的臉,難道就是因為他的麵具背後是骨頭而不是臉?
這也不對,我曾經近距看過他的麵具,他是有眼珠的,隻不過那眼珠一片黑沒有一絲白。
接著陳公又比劃了幾下,可瑩告訴我,這幾天我們得待在一起,因為外麵可能會有危險。
我說可以。
傍晚時份,我開著奧迪往福泉市趕,回到了巫婆小屋,我把她留在房間裏,其實我一刻也不想離開她,隻想把她永遠的捧在手心上。
現在我發現自己上班出車的時候,總是會乘坐許多鬼魂,他們給了錢後就走了,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害我的,我想一些鬼也不會像想象的如此可怕,你要是不管他,他們根本就會理你。
或許他們在這之前根本什麼也不知道,或許不知道自己死了,依然以為活著,在過著從前的日子,和昔日一般上下班。
等我去到碧華物業有限公司的樓下,發現樓頂還在亮著燈,我就想現在這個公司應該又有人在加班吧,想起當初可瑩就是在這裏工作的,我點燃一根煙,正抽著,馬褂大叔的模樣又出現了。
當初我買酒給他喝,給他煙的時候,到了現在他死了,我記得那個時候我和景輝住了醫院,因為景輝告訴我他不是好人,我就沒有再去找他了。
其實我和這個馬褂老頭才見過兩次,而且最後一次就是看到他死了,不過既然他是那四個死者當中的其中一個,那麼他一定是和我們有緣分的,要不然當初看到他死了,我為什麼會傷心到如此地步?
估計不到這個人竟然也是我們四個人的其中一個,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是景輝呢,想著,我感悟到什麼,或許有些事情就這樣,如同那古印度的圖騰,嘴巴咬著舌頭,預示著有些事物,一旦結束了也就是代表有新的開始。
我想馬褂老頭應該也是如此,他現在死了,但卻要在我一個星期後去火葬場等一個人,到底等誰當時他也沒說清楚。
或許馬褂老頭的死,是一個起點而不是終點。
看到時間過去了一些,我又準備開車了,不曾想就在此刻從後視鏡那裏忽然看到了一個帶著京劇麵具的男人坐在那裏,伸出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是他!臉譜男!
麵具拿出來了嗎?
我點頭把麵具拿了出來給他,接著我又問:摘下你的麵具讓你看看的我樣子可以嗎?
“你為什麼要看我的樣子呢?”
我遲疑了一會兒,但最終還是說了出來:“因為我想看看你的臉上到底有沒有肌肉組織!”
聽我這麼說,那臉譜男哈哈大笑起來,告訴你小子,你知道老鼠為什麼會死麼?就是因為偷吃了缸裏的油,可是它不知道,那油裏麵放了老鼠藥,為的就是毒死它!好奇心不要這麼大,這樣會對你沒有任何好處的!
我沒有啟動車子,扔掉煙頭到了窗外,迅速地轉頭跟他道:“那麼我們可以來一個交易吧!就是我幫你一次,你就幫我一次,這樣你看看可以嗎?這樣最公平起見了啊!”
“嗬嗬,之前我救了你這麼多次,現在你還想和我進行交易,那好吧,看你是個小孩子我就答應你了!”
我馬上提出了那個鬼眼的問題,問這個臉譜男:“那麼你有見過鬼眼麼?就是一顆眼球,被封印在一個玻璃球裏麵的!要是你知道,就仔細的告訴我!”
臉譜男一聽我這麼說,渾身一驚,失聲地道:你竟然見過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