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樣,我們身上真的有許多危險的地方,我想禿頭大叔當時之所以要靠那神樹再造肉身,就是因為自己的身子早就已經被那些惡鬼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陳公告訴我們,這個惡鬼每12年,也就是一個生肖的輪回就會來一次,禿頭大叔看上去都40多歲了,估計已經和惡鬼對抗了3次。
怪不得他的樣子會變成這樣,當初他做了這麼多事情,幫助我進入陳公的家,又幫我當初還以為他死了,但後來才發現這隻是他的計策,為的就是騙我去龍虎山,然後幫助自己洗髓活命。
接著陳公又讓我脫了衣服讓他看看肩膀上那個伏肩鬼的腳印,我問他怎麼會知道我昨天晚上遇到的危險,可瑩就翻譯給我聽,是因為那紙人昨天晚上突然站起來,而且在流血。
紙人竟然也可以流血了?我愣在了座位上。
說完這些,可瑩讓我站起來,說是陳公想和我們一起到外麵去走走,說是可以破解我身上的蠱毒,我知道這個毒很厲害,要是一個星期內不破解,我就得死了,那蜈蚣現在還不知道已經爬到我的什麼地方去了。
跟著陳公出去,村子裏的人都很害怕他,又不跟他說話,走到後院一處水塘的附近,一個大叔看到陳公就問:“你們兩個去哪裏啊?”
陳公指了指那個水塘,示意是去那邊,這個水塘,之前我第一次來到陳公家就發現了的,隻是當時沒有過去。
我跟著他走了一會兒,但回想一下,剛才那個大叔說什麼,我們兩個人,現在不是三個人嗎?他怎麼會看不到啊?
當我去到水塘的前麵,陳公和可瑩都沒有動,站在那裏,我才真正看到這個水塘的模樣,這個水塘除了周圍的桑樹外,水底就是格外的清澈,可以撿到底部了,下麵有一些泥沙沉積著,一會兒後我本來想去問陳公怎麼做。
不曾想那水塘的中心突然好想伸出了一隻無形手臂一般抓住了我的腳脖子!
那一刻我身子差點就被拉到水塘裏麵去了,幸虧我站住腳步穩穩身子,但感覺那手臂是來自一個女人的,極其的滑膩和柔軟在我的腳脖子上來回的撫摸著。
過了一會兒原本我那裂開過的傷口,竟然再次裂開了,在身體裏麵有一隻什麼東西在不住地遊動著,應該是那隻蜈蚣,現在莫非要離開我的身體了?我想著,那蜈蚣漸漸地去到了大腿的位置,接著就是那個傷口。
此刻我的身子不住顫抖著,陳公在背後按住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害怕。
但腳上那疼痛尤其的變得厲害起來,那雙女人的白手,猛地掐著了我小腿的肌肉上,好像在逼迫那蜈蚣往外麵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