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兩個都是已經死了的人,或者說她們兩個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想著我渾渾噩噩地離開了花圃公寓,那保安仿佛還在我的後麵跟我說著話,但我一句也聽不進去了,回到宿舍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直到天亮的時候,我才閉了一下眼睛,今天還要和大叔去那平福村,我隻好又和景輝請假,現在他怕我辭職基本上我想請假他都會批準的。
等禿頭大叔準備好紅紙和銅錢後,我就按照他約定的地點去到那裏,我們前往了平福村,這次直接等到晚上,當我們發現那陳公吃完老鼠後,他卻在廚房裏麵不知道在幹什麼。
此刻禿頭大叔的臉板的很直,表情很難看,就如同誰都欠了錢一般,這個大叔平時就比較嚴肅的,現在遇到這種情況就更加麵無表情。
我靠近了那個陳公看了看,不曾想此刻禿頭大叔道:“你先別進去,這個陳公好像有點奇怪!”
但我看這個陳公和其他村裏的老頭沒有多大的區別,身上衣服雖說破破爛爛,但也幹淨整潔,手中拄著一根灰色的拐杖。
禿頭大叔板著臉仔細地看了那老頭子一眼,對我說:“前晚我們在離開村子的時候,在村口不是看到了一個正向我們而來,騎著三輪車的老頭子嗎?這個老頭子不是誰,就是我們現在眼前看到的陳公!”
由於對付此刻是站在廚房裏麵的,我隻能看到他的側臉,所以一下子也沒有認出來,但細心一看我又發現了問題:“前晚那個老頭子的左臂是一個小男孩啊,右手是一個老人,現在兩隻手都枯萎了,怎麼會是同一個人啊?”
“問題的關鍵就在這裏,要是她前晚的左手充盈,今晚就變成這樣的幹枯樹皮,這難道還是普通人嗎?”
為了證實對方是不是真正的陳公,我壯起膽子說道:“我進去看看吧,分辨一下對方是不是同一個人也好!”
“好,你小心點,不要害怕!”
我沒有回答,小心地跨過房間的窗戶,因為這個地方可以看到廚房的我位置因此我才會發現她的,小心地來到她的麵前,本來我沒有讓她發現,卻不知道那一刻踩到什麼,就發出了一種額額嘞嘞的聲音,此刻陳公緩慢地轉過來,但他沒有說話。
“陳公啊,我不是小偷,我隻是來這裏想問問你一些事情的!”
一邊走著,我一邊說道,腳步放的很自然,並且透過月光認出了對方果然就是之前騎著三輪車運著紅色箱子的這個。
看他也沒有什麼,我不好意思地靠近了他,然後問道:“陳公,我是來找你的,我認識陳可瑩,我想問她的一些事情啊!”
對方沒有回答,轉頭又繼續對著自己的砧板,不知道在幹什麼。
我小心地靠近了他,然後問道:“陳公你不要這樣,我已經認到你了,之前你不是在村口騎著三輪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