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凡眉頭微微一皺,而又舒展開來。
隨著記憶的逐漸融合,季凡慢慢的了解到了這具身體主人的一些事情,可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季凡心中默默的道了一句。
但是讓季凡有些意外的是自己貌似丟失了一段記憶一般,記憶的空白段讓季凡很不舒服,可是他卻多許時間未能想起,也不再去想這些與自己無謂的事情,既然自己已重來,何須追究其因,探尋其果,安然處之便可。
理清了頭緒,一陣精神上的疲憊襲來,如海浪般一波波的撲來,他需要休息。
就這麼想著,季凡步履緩慢的走到床邊,一頭栽到在墊了五層被褥的軟床之上,聞著屋內不知名的香味,沉沉的睡了過去。
進入了夢鄉的季凡,長長的睫毛在不停的抖動著,似是在睡夢中遇到了什麼煩心的事情。
但是,這一切都已經和他沒了關係。
因為,他已經在舒軟的床上熟睡了過去。
熟睡中的季凡並不曉得,在他睡去之時,一絲黝黑色的光芒從其小腹處慢慢的穿了出來,對,就是穿了出來。
一縷,兩縷,三縷。。。慢慢的越來越多的黑色光芒照耀而出,就像清晨的陽光照射大地一般。
隻不過陽光是金色的,充滿了溫暖,而黑光是黑色的,充滿了陰冷,暴戾的氣息。
慢慢的,黑色的光芒充斥了整件屋子裏,把透過櫥窗的陽光都排擠而去,黑色的光,看起來是那麼詭異,如同黑夜降臨般宣稱它的到來。
透過黑光中些許的縫隙,可以看到一塊令牌慢慢從季凡的小腹處浮現而出,整塊令牌是黑色的,不知其是何材質打造,而當令牌完全浮現於季凡小腹之上之後,屋子裏的黑光瞬間便被吸納而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神奇的是,黑色的光芒消失之後,陽光也沒有照耀而來,好像是懼怕著什麼東西,也好像被什麼無形的屏障阻隔了一般。
黑色的令牌盡數吸納完了黑光之後,也不再散發光芒,可以隱約的看到令牌,整體黝黑,普普通通的如同凡鐵打造一般,上麵還印刻著一個天字。
如果沒有之前的黑色耀光,或許可以認為它隻是一枚普通的令牌,可是,散去萬般黑芒的令牌此時詭異的漂浮在季凡小腹之上。
令牌如同有人操控一般,開始緩慢的移動,先是到了季凡的頭頂,然後又散發出淡淡的黑色光芒,但是,這時的光芒卻不想之前看到那般陰冷,暴戾,而是充滿了高貴,神秘。
隨著黑芒的照射,本來呼吸稍有不穩的季凡此時的呼吸也慢慢變得有規律起來,蒼白的臉上更是泛起了絲絲的紅暈,而隨著黑芒的停留,規律的呼吸逐漸變得有力,蒼白之色也漸漸退去。
令牌貌似有靈性般,看到季凡的呼吸已經逐漸平穩有力,便逐漸順著季凡的頭頂往下轉移,在每一處都停留片刻,仿佛在為季凡治療,如同一位醫生,為病人做著全身檢查。
大約半個時辰過去了,令牌也已經緩慢的移動到了季凡的腳跟處,從上而下,從頭頂到腳跟仔仔細細的照耀了一遍,停留在腳跟處,輕輕的顫抖著,似是滿意,似是不滿,其中意味不得其索。
顫抖之後便消失在了空中,仿若之前的一切都如同夢一場,無人曉,無人見。
可是,季凡蒼白已成紅潤的臉龐以及平穩有力的呼吸和‘砰’‘砰’‘砰’有力跳動的心髒都證明著,它,卻是出現過。
在令牌消失後,陽光也不知從何處偷偷的溜了進來,仿佛懼怕那令它消失的不知名的存在,先是一縷陽光透過櫥窗,照射在房內的地板上,發現無事後,便瞬間擁擠了進來,如同開會一樣,小小的櫥窗被陽光填滿,然後穿射而來。
屋內又重新充滿了溫暖,金色的陽光歡快的在季凡屋內嬉戲開來。
短短的時間內,沒有人知道,這裏,出現了什麼,發生過什麼。
隻有陽光,見證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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