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在瀛洲城,居然還會用金蟬脫殼之計,看起來他早有防備。
這次這麼周密的計劃都被他輕而易舉的化解了。李銘玉到不覺得自己這個弟弟這麼的有先見之明,定是他察覺了什麼。
難道是身邊出了內奸,看來回去的好好查查了。
李銘玉不動聲色的問那黑影道:“他在哪裏?怎麼查到的?確定了沒有。”
“在瀛洲城西紅煙客棧。據我們的眼線報,傍晚有兩個富商打扮的年輕人投宿到了紅煙客棧,那客棧老板娘是個風情萬種的娘們兒,其中一個年輕人手腳不老實,事情鬧大了,他不知道那娘們兒是瀛洲府尹陸豐的相好兒。當時陸豐就怒氣衝衝的去了,但是不想片刻卻不了了之了,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能讓瀛洲府尹硬吃了這虧的人別說瀛洲城,就是整個朝曦也沒幾個。這時跟蹤安王出城馬車的兄弟來報,說馬車是假的,安王並不在裏麵。所以屬下猜測這紅煙客棧的年輕人八九不離十就是安王爺了。”
聽到這裏李銘玉嘴角揚起一絲陰冷的笑意。
堂堂的王爺調戲良家婦女,這要是傳到父皇的耳朵裏,會不會有一場好戲看呢。
龐貴妃這次看你怎麼給你的寶貝兒子開脫。
“走,瞧瞧去。”他的聲音已經淹沒在夜的寒風中。
公雞不知叫了幾遍,許嫣然從椅子上滾了下來,揉了揉酸痛的脖子。
糟糕,居然睡的那麼死,差點壞了大事,“曦玉,快點快點醒醒……”許嫣然大聲叫到。
等她定神一看,床上哪還有什麼曦玉。被子早已冰涼,那人早走了。
轉身,瞧見桌子上杯子下麵還壓著一張紙片。
留書走了嗎?
許嫣然撿起那紙片,仔細瞧瞧,這大紅的印章她還是識得的。
沒錯,是銀票,並且是整個朝曦境內都可以兌換的銀票。她又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不是在做夢。
依稀想起昨天晚上隨口和那曦玉說的心願。
隱隱覺的這人或許不是自己表麵看到的那般簡單。
許嫣然趕緊把銀票疊好藏了起來,自己雖不是財迷之人,但是日後過日子,必然少不了這些。
門吱呀一聲開了,嚇的許嫣然心裏咯噔一聲。
原來是馨兒推開了門,“你起了呀,剛剛好,小姐叫你過去伺候她起床呢。”
“哎~我馬上就去。”說著許嫣然感緊整理了一下自己,看看屋子似乎沒有什麼破綻。
“咦,這是什麼好東西,掉在地上了”說著馨兒走了進來在地上撿起一方帕子。
糟糕,這不是那曦玉昨天晚上生火時候給自己擦臉的那個手帕嗎。
怎麼那麼不小心掉在了這裏。
“這是我昨天在院子裏撿的,不知道誰掉的,昨天晚上回來覺的有些冷,便升了碳火,烤火時候就拿出來擦了擦手。”許嫣然說著伸手想要把它拿回來,“興是沒放好掉了,有些髒了,我洗洗去在尋是誰的吧。”
“艾~這料子看著也不算太好,一方帕子怕是沒人要了,我瞧著這花式還不錯,不如就給我吧。”說著講那方帕子收了起來。
許嫣然也隻得收回伸出去的手,又想著一方帕子而已,又有誰會追究那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