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璿兒這番舉動若是給其他弟子看到的話,定會難以置信。因為他們所看到的水璿兒,一直都是一隻小母獅子一樣的存在。
現在這種小女兒般的心態,絕會讓人驚掉下巴。
當水璿兒下了峰頂,回到了住處後,峰頂上的水星忽然開口道:“花丫頭!”
水星的話音一落,一道人影出現在了水星的身側,隻見其對眼前的老者俯身一拜:“峰主。”
“嗯,在我這裏不用講究那麼多。這三年辛苦你了。”
“峰主,這是花葉的份內之事,不談辛苦。”老嫗也是敬聲道。
“不,我了解我的孫女,她太會惹事了,要不是你在她身後保護著,她這性子在外麵也沒什麼好下場。”水星沒有絲毫的顧忌,直接說道。
“這三年,她在外麵有沒闖出什麼亂子?”
老嫗想了想,微微一笑:
“大的亂子倒是沒有,雖說小姐的脾氣不好,但是心性還是很好的。這次還意外收服了一隻洪荒異種,九天玄鳥的後裔。也算是一場機緣了。”
水星聞言,點點頭,認同道:“這玄鳥擇主會選心善之人,確實是璿兒的一場機緣。前陣子上界也傳了信息下來,門主不在門中,我們五個長老也得到了信息。
既然回來了,可以準備突破元虛了。到了九劫後,就去觀天台閉關吧。”
老嫗聽到這話後,卻是反問道:“難道這次上界傳了什麼信息下來麼?”
“該來的始終要來,天機也開始絮亂。差不多了,你早點突破吧。”水星並沒有說太多。讓這老嫗離開了。
當老嫗離開後,水星望著天際,也是微微一歎:“百年時光,荏苒即逝,千載歲月,終是蹉跎!時也,命也……”
此時,於水璿兒的閣樓處。一個金丹男弟子正一臉肅然的站在她的身側,距離拉著有半丈許。
“這麼說來,這三年,宗門也沒什麼變化嘛!”水璿兒有些無趣的說道。
隻是那金丹弟子在聽到水璿兒這番話後,心裏排腹了她一句,現在開始就要變化了。
當然,這話他是不敢說出口去挑釁這個性子爆的大小姐的。
“還有沒別的事?”水璿兒微趴在桌子上,一手托著臉,一臉無聊的樣子。
她這張豔美的臉蛋露出慵懶的神情,加上幾乎趴在桌子上而顯露出的誘人身段,讓身側的金丹弟子也是不由的暗暗吞了吞口水。
這水璿兒就跟妖女一樣,不知不覺間的舉動都會做出一股誘人的動作出來。
雖然水璿兒的脾氣不好,但是幾乎很多築基以上的弟子都將其當初了心中的女神。
當然,隻敢看而不敢動,也不敢說的女神。
“要說是還有什麼事的話,應該有一件吧!”這金丹弟子不敢多看,立即說道。
聽到這話,水璿兒立即來了精神,轉過頭去,問道:“哦,什麼事,說來聽聽!”
還真的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啊!
看著水璿兒那興奮的神情,他也是一陣無語,隨即將墨寧的事情說了一遍。
當金丹弟子說完後,如同他所料的那般,雙眼露出一股感興趣的目光。隨即玉手一揮,讓他離開了。
“嘻嘻,有意思!築基修為,居然鬧出那麼大的事情,連南宮逸和佐安都被懲罰了,第二天還連廢了五個築基弟子。聽起來似乎好好玩。
咦?是了,在經過莫天城的時候,也聽說過墨寧這個名字,聽說那個家夥在藥皇穀的弟子考核上也大鬧了一番……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此時,在無為穀中,於墨寧的房子裏,他並不知曉自己已經被一個令許多弟子都不敢招惹的女子給惦記了。
此時的他,讓魏澤補著房子的幾個洞口,而他,正看著銅鼎裏這柄好不容易挖起來的弑神槍。
沒錯,是挖!
他壓根拔不起來這柄槍,結果他索性將這地麵挖開,然後在挖得差不多時,將銅鼎縮小,來到弑神槍尖的泥土下方,隨之放大銅鼎,連同泥土和弑神槍都裝了進去。
之後他將銅鼎和弑神槍放在一邊,讓魏澤過來補上這幾個洞口。
對於這情況,理由他也找好了,就是他師尊送給他這破銅鼎和那柄槍,隻是自己一不小心,就弄成這這樣了。
那魏澤也沒多疑,補這些也簡單,操控樹木再長便是。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魏澤便離開了。
在魏澤離開後,墨寧看著銅鼎裏的弑神槍,不由的一陣頭大。
現在這情況,這槍,他壓根用不了啊。
“我就不信了,你的等級還能高過銅鼎!?”墨寧也來勁了,本想拿柄好點的兵器用,現在卻似乎整成了大爺了。
一柄用不了的槍,再強也是一柄廢鐵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