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竟然被他逃了?”見聖宗退出戰場,獅子王立刻破口大罵。而鬼界之祖沉默不語,心中自有一番盤算。他和獅子王熟絡的交談了幾句之後各自離開,本想拉他入局,可一想到這總愛惹事的獅子王,天忌輝夜毫不猶豫選擇離開。
“這次的人雖然沒要,但人情已經做下,他日一定有取回的一天。”天忌冷笑一聲,滿意的回到山林之內享受昨夜抓來的女人們。
打開老舊的木屋,一股發黴的氣味撲鼻而來。天忌輝夜皺了皺眉頭捂住鼻子,沒想到剛離開不到半天,屋子裏的氣味又變得這麼重了。無妨,隻要能享受女人,再爛的地方他也能待。看著眼前被綁在木柱上赤裸的女人,雖然姿色不佳,但身材卻是不錯。天忌輝夜長吼一聲,隨後像野獸一樣跳到女人的身上毫無前奏插入女子的體內。女子哀叫一聲,體下滴出鮮紅的液體,被蒙蔽的雙眼和被塞住的嘴巴不能看也不能叫,增加了緊張,受到刺激同時讓下體更為緊繃。天忌輝夜見此大喜,插得更是猛烈非常。不過三分鍾,女人的下體就被插個稀巴爛,陰道和卵巢掛在腿上,而女子再也不能發出任何叫聲。
天忌輝夜挪了挪嘴,不悅地說:“這麼快就死了,真是浪費我的時間。還是去找下一個吧,希望下一個能耐久一點。沒事幹了真是有夠閑的,找點事情來做反而較危險,可是沒事做也讓我苦惱。該怎麼辦才能彌補這麼多年來的缺失呢?苦惱,真是苦惱啊。”
思考再三天忌輝夜最後決定先去找個女人安慰自己高聳挺拔的小將軍,可就在他單腳踏出門檻第一步的時候,天空中立刻出現無數的十字架。天忌輝夜眉頭緊皺,對這十字架特別的方案。
“血腥的傳教士,你來我這幹什麼?”
“哈哈哈!當然是找你一起幹掉狐狸和害蟲的啦!”黑色的傳教護士配上金色的花瓣,雖然遮住麵容卻遮掩不住肥大的腹部。
“五狐四害的製造者?他們兩個也加入了這一場比賽嗎?沒道理啊。你說的是這麼的嗎?胖子?”
“是真是假,隨我來便知道了。”
天忌輝夜想了想也好,如果那兩個人加入比賽,想得到冠軍就必須殺掉他們才可以。單挑的話幾乎沒有幾個能贏狐狸和害蟲。再加上不知死活的中原聖宗史無缺也參加比賽,戰況之激烈可想而知。就算是最後的敵人也是弱小的敵人越多越好,和弱小的敵人合作比強大的盟友來的更加保險。天忌輝夜露出陰冷的笑容,他伸出手對著傳教士說道:“暫時就請多指教了,意大利的傳教士們。”
“當然,鬼界之主。”撕開空間的手抓住友好的手指,一個金發碧眼的男人露出看似溫暖的笑容出現在天忌輝夜的麵前。十多道頭戴十字架的身影緩緩走向充滿異味和死亡的小屋,是暴風雨前的平靜,還是早已注定好的殘忍劇本?
鬼界之內,穩住自身魔體的蘇迪恩斯正在查看不斷破裂的白光,他凝聚強悍的風射入白光之中,頓時世界之壁崩潰的速度更快了!
不過來就逼你過來!
就在魔王準備休息的時候,他聽到遠方傳來的呐喊廝殺之聲,隻見一人一刀踏著死者的屍骨走入鬼界之中。魔王眼內閃過一道寒光,手未動,魔王劍拔地而出,狂霸的黑暗之力分作九道暗光射向來人!
“本該死掉的人,就不該出現在我麵前。”蘇迪恩斯逸步踏入戰場,在刀鋒奪取下一個生命之前一劍擋下一刀萬式。“隕落的刀界傳說,不敗刀王不二刀!”
雪山下的森林中,感受到十多股邪意的靈壓緩緩而來,Vulpes pallida從體內抽出黑色的劍刃。毫不掩飾的強大靈壓一步一步摧毀著森林中擋在麵前的樹木,Vulpes pallida心知,自己要等的終於來了。
“殺光你們,我前進的道路又開闊了!”
吞噬一切的眼神掃過自己眼前的惡魔教徒們,王者橫劍向敵,黑與白的力量從他的身上不斷湧現。突然劍鋒一轉,一道黑色的身影飛出,以快不眨眼的速度穿過眾多偽教徒。眾人轉頭看去,竟然一身黑衣的Vulpes pallida!
“竟然有兩個人!這是你的異法還是妖術?”
Vulpes pallida冷哼一聲,長相相同的黑白兩人同時側目罵道:“蠢貨!”
白色的Vulpes pallida:“風的疏狂!”
黑色的Vulpes pallida:“風的肅殺!”
兩個Vulpes pallida同時罵道:“是你所不了解的!”
疏狂的風,肅殺的風,因戰而狂。五狐之祖為子而殺,為孫操戈。雙刃奏樂迎風奏殺,演奏出空氣顫栗的樂譜。
白色Vulpes pallida:“風的快意……”
黑色Vulpes pallida:“你們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