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身後的兩膘肉橫飛男子慢慢地朝追出來的胡渣男走去,每走一步,整個地都會抖三抖。幾個胡渣男喉頭哽了哽,雙腿不爭氣地往後挪著。“八格牙路!你滴死啦死啦滴。”幾人還在做最後的掙紮。
“噠”男孩手指一打,兩個壯士直接猛牛衝撞,隨意地拱翻了兩人,“泰山壓頂!”“嘔。噠絲嗝得…”一個渣男雙手震得崩直,口吐白沫,失去了意識。“別看,你們兩個去樓下等著,我去去就回。”
“啊!……”前方的慘叫聲並未停止,王皓一步步地走上前方的可疑房門前,一個個地窺視進去。這次出乎意料地是直接看透了房門,直接視若無物?現在也不是欣喜的時候,月姐還在一群畜生手中呢。左右,左右挨個掃了上去,走廊很長,屋子也很多,可在他透視的bug下,這都是些小問題。
“就是這裏!”剛踢門進來,就看到了令人氣憤地一幕。女孩衣服已被撕扯地淩亂不堪,五六個大漢正在對他的月姐坐擁右抱,一個勁地喂酒,甚至有幾隻鹹豬手在裸露的玉體上亂滑。
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們不知道死字怎麼寫,讓我來教你們!“蹭!”一把鋥亮的寶劍甩出,伴隨著一股血腥味釘在了牆頭上,六七個日本光頭佬才注意到了來人。
看到幾人手中的女人,他心再次冷了下來。“劉氏迷蹤步!”就在一瞬間,王皓已經來到了眾漢身邊,已手麵為刀,力度恰好,一擊砍暈了王梓月。他可不想讓這個女人活在心理陰影裏,誰叫自己欠了他這麼多呢。
橫腿一踢,六人默契地倒飛出去,重重地撞在了牆上,連帶著漆都有點脫落,在常人眼中,這武力是何等的驚人啊。幾名中年男人已經昏死過去,還有幾人仍在苟延殘喘中,不過王皓可不管這些,從牆邊拔出了玄鐵劍,一劍一塊肉,手段之毒辣,讓人不忍直視。尤其是剛剛鹹豬的幾位,此刻早就被亂劍分屍,還不解恨,就連手指都一根根切碎。
“啊……!魔鬼!”老板娘跟那個於姓青年反應了過來,第一時間跑到門前想開溜。門隻開到了一半,“duang~……”一把劍定在了拉伸門上,劍身帶著血漬仍在不停抖動著。“我讓你們走了麼!”說話眼睛直射二人。
“少俠…不,大俠,我跟老板娘都是被逼的,是他們幾個臨時起色,然後才發生了這檔子事。”餘文聲音微顫地解釋了起來。
“你閉嘴!”真假他自有分辨。既然二人先對我們無情,那也不要怪我無意了!“念相大法!”這名字都是他之前取的,一是帥氣,二呢的確好記點,也容易理解些。念相大法顧名思義,就是以眼為媒介,傳播更強烈的能量,擾亂敵方的中樞思想,趁機竊取大量近期的信息。(目前能夠做到的)缺點也非常明顯,如果被施展方意誌不堅定,精神力容易渙散的,可能會腦癱,成為一個徹徹底底的傻子,屬於不可逆行為。
“嗯?看來我還真錯怪他們了。”從二人身上獲取的隻有帶三女上樓,結果被這幾個無賴看上,才有了這後麵的事。那也不管!誰讓這是你們的店呢?客人受到欺負也不出來表示一下,活該你們。活該忘掉之前的事,意念一斷,二人癱倒了下來。
王皓半膝跪地,將衣衫不整的女人籠絡懷中,直直地朝二樓走去。殺人犯就是這兩位“相撲高手”了。
“王皓,月姐她……”“眾人看著男孩手中昏厥的女人,個個擔心的要命。王皓已經恢複了清明,赤黃色的眼也漸漸褪了下去。
“沒事,我們走吧,這裏住不下去了。”這是實話…隻是不會說撤退的原因是他殺了人而已。“哎呀!這小鬼子還真是死性不改,真想上去抽他們幾個耳光子。”周建非常氣憤,不過說什麼抽人的話八成是逢場作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