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正站在一座建築物前,仔細環顧一下四周,我發現我身處一所學校,而就在這時我發現右手抓著一個空無一物的書包,很明顯這應該是我的身份,而我應該就是這所學校的學生。
再次注視這棟教學樓,卻發現異常的頭暈腦脹,經過我的分析應該是樓板的大顯示器上的密密麻麻的數字“8”所致吧,應該是這樣沒錯。
也許是潛意識,我居然憑借那或有或無的記憶找到了自己的坐位,但是我發現好像沒有人注視我,這或許可以說明我交友能力很差,或許我應該找個人來問問現在的情況,也許...他們根本看不到我!
我用右臂輕輕碰了碰我的小不點同桌(他身高不過1米6,撐死1米58)
“幹嘛?”那個小不點一臉疑惑的看著我,這至少說明我還不是透明的存在。
“沒事,同學,請問這裏是哪裏?”
“你丫沒病吧,”這小布點狐疑的打量著我,“發燒了?腦震蕩了?失憶了?還是又tm再逗我。”
“為什麼說又?我經常逗你嗎?同學。”
“我說你想死是吧!”這個小不點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衣領,卻絲毫沒力氣的感覺,令我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不過倒覺得有那麼一絲欣慰,我為什麼會欣慰?我不會是傻了吧?
“同學,請問這裏是哪?能先放開我的衣領嗎?”
這小個子果然鬆開了那纖細的小手,摸著我的額頭說:“真的失憶了?”
我下意識的將他的手打到一邊,然後鄭重的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頭好像被什麼東西撫摸了,我下意識的向後一轉,臉部正好充分接觸了一個人的胸部,乍眼一看,臉紅了,然後向後一倒,倚在了同桌的肩上,那小不點哪來的肩,兩人直接一起倒了。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教師麵帶邪惡微笑的看了看我五秒後,說道:“筱淚同學,上晚自習了,請不要再說話了。”
我若有所思的小聲回應了一句:“原來我叫筱淚。”
很顯然這句話十分多餘,女教師也用狐疑的眼光掃視著我,憋了半天來了一句:“你沒事把?”
我不是那種愛找事的人,這種時候如果說我失去記憶那一定會被人類“處理”掉吧,所以我當機立斷的回答道:“沒事沒事。”
女教師又狐疑的看了一小會,搬了個凳子到講台上翻開教科書把手機夾在裏麵玩手機去了...“這習慣還真是人人都有啊...”我竊聲說道。
那小不點接道:“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至於那麼驚訝嗎?”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失憶了,當然是第一次。”
果然我又犯抽了,他又狐疑的看了看我,正當他打算舉手的時候,喇叭突然響了:“各位同學注意,這不是演習,注意,這不是演習,地震了,大家快跑啊!”
這句話一說,女教師慌張的把手機裝到自己兜裏,然後讓大家鑽到桌子底下,因為這裏是四樓,逃跑是不可能的,而且通道早就已經被沒素質的人整的水泄不通了。
由於講台下麵都是活動器材,所以鑽不了人,於是她鑽到了我們桌子底下,因為我們這裏有空位。為什麼呢?因為我沒鑽,起初她使勁把我往桌子底下按,可是反而被我按進去了,原因很簡單,我想還剛剛吃他“豆腐”的人情。
還有,不知道為什麼我隱隱約約感覺到地震不會發生,而且窗戶上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紅色的數字“8”,反正也沒有躲藏的地方了,所以我順著教室的門走了出去,當然女教師在身後大喊“回來”,不過我豈能是聽話的人呢?
我義無返顧的走出了教室,卻聽到了一樓的哭喊聲:“我去,開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