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一幕,解元兄弟二人竟然被驚的深吸口氣,好容易把目光從李然手上移開,疑惑的看向李然。
李然誠懇說道:“這枯木我留下數根以備不時之需,這些還請兩位師兄笑納!”
聞言,解元二人同時一怔,驚詫的看著李然,隨即隻見解圳急忙擺擺手,說道:“師弟誤會我的意思了,我隻是讓師弟謹慎使用此寶?”
“師兄的意思我明白。”李然打斷解圳的話,淡淡一笑接口道,“兩位師兄的恩情豈是這區區十根冥枯陽木可比的?”說著李然手中的十根冥枯陽木竟然直接飛到解元兩人眼前。
解元瞥了一眼眼前的冥枯陽木,目中掠過一抹不舍,卻還是說道:“師弟此寶實在太貴重,我們兄弟實在不敢收下?”
見狀,李然隻好無奈的笑笑,作勢就要收回遞出的冥枯陽木。
“咳?”解圳突然幹咳一聲和解元對視一下,隨即把目光轉向空中的冥枯陽木,喉頭湧動幾下後,說道:“既然李師弟都這樣說了,我們兄弟如果再推辭,豈不是把李兄當成了外人?”
解圳說著伸手緩緩的把空中的冥枯陽木取下,小心翼翼的放入自己的儲物袋中。
“哈哈!”李然大笑著掩過解元目中的一絲尷尬,說道,“還是解圳師兄明白在下的心意。”
聞聲,解元隻是苦笑搖頭不語。
“不知兩位師兄可知那斐才是何人?”李然立刻轉移話題說道。
“難道李兄真以為是這斐才和你過不去?”解圳悠悠然問道。
“我們剛入山門,和這斐才根本素不相識,難道他是受人指示?”李然含糊其辭問道。
“斐才?”解元直接結果話頭,目中不屑之色好不掩飾,說道,“他隻是蒙闊身邊的一條狗而已。”
“果然是蒙闊!”李然雙目微眯想道。
旋即,李然皺眉道:“難道我的兩位兄弟在演練場中被打成這樣,師門中的長輩就沒一人知道,出來勸止嗎?”
聞言,解圳立刻變做一副謹慎模樣,揮手打下禁製後,才說道:“師弟要謹記這話在我們麵前說說沒有關係,但是切不可被外人聽到!”
“這是為何?”李然疑惑看向解圳。
“師弟有所不知。”解圳悠悠說道,“雖然蒙闊一向眼高於頂,不屑用其父的名頭壓人,但是蒙承和——蒙大長老卻是護短的緊,外人既知斐才是蒙闊身邊的一條狗,打狗也要看主人,誰又敢出麵幹涉?”
稍稍一頓,解圳接著說道:“況且事先已經下過挑戰貼,並且由門中牛澤軒牛前輩擔當主持,就更沒人問津了。”
“牛澤軒?”聽到這個名字,李然腦海中閃過在剛登山報名時,接領眾報名者的女修清函身邊的那位矮胖修士。
“這主持當的也夠盡責了!”李然聲音清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