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這小泉穀樹要麼是假名,要麼是真有其人,而且以小棟子和拓跋流雲的見識應該聽過。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兩人都是一臉懵逼,完全不知所雲的樣子。
可是我不太甘心,雖然對於這事我也的確不抱希望,但是,我怎麼也想不到這才一出口竟然就完全沒了音信。
於是,我又看向拓跋流雲,想讓他幫著去問問他老爹,心想興許會有不一樣的發現呢?
對此拓跋流雲顯得不太情願,但最終還是打了個電話過去,而且,似乎為了增加整件事情的可信度,他還特意將電話開了外音。
“你認得小泉穀樹這個人麼?”拓跋流雲跟他老爹說話依然非常的不客氣。
電話那頭的陰骨老人沉默了片刻,最後冷冰冰的回了一句:“不知道!”
“那陰陽門的頭號首領又是誰?”
“不清楚!”
兩人的對話非常沒有營養,你來我往的也沒鼓搗出個什麼名堂來,讓我一陣氣急的同時卻又倍感無可奈何,不由得一聲苦笑將頭別到了一邊。
可也就在電話才要掛斷的時候,那陰骨老人卻又突然開口說道:“這事我查查,過幾天給你答複!”
聽了這話我心中一喜,心想這事如果真有陰骨老人幫忙的話,應該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就安心等著陰骨老人那邊的消息,但因為學校已經開學了的緣故,加之好像那陰陽門也沒再暗動手腳,於是我便壯起膽來回了學校,留下小棟子和拓跋流雲兩人在店裏忙活著。
我以為,這應該算是步入正軌了的。
但我沒想到的是,等到我抽空回到店裏的時候才發現,店子居然關門了。
我以為兩人接到生意出去幹活了,於是給兩人打電話。
但電話卻已經關機。
於是我又趕到凶宅,發現兩人也不在那。
“奇了怪了,難道這兩家夥接了什麼重要單子,不方便和外界聯係?”我嘀咕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我相信他們兩在一起應該非常安全,因而也沒有多想,索性回了學校,安心做著自己學生的本份。
就這樣一連風平浪靜的過了近一個星期,我依然沒能收到任何有關小棟子他們的消息。
也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有些坐不住了。
但是,我根本不知道該從哪查起。
不過好在的是,就在這天中午,我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竟然是趙霞打來的,她在電話裏告訴我說,最近她發現陰陽門的一處分部裏抓了兩個人,好像就是小棟子和拓跋流雲他們。
剛聽到這話的時候我是不太相信的。
因為我很難想象有誰有不動聲色就將小棟子和拓跋流雲一道抓走的能力。
但是,眼前我也沒了別的辦法,於是隻好死馬當作活馬醫,問趙霞那分部在哪裏。
等到趙霞才一告訴我那分部所在,我便頓時呆了。
因為,她說的那個地方竟然就是上次拓跋流雲帶我去的那個賭場!
眼前看來,這事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因而掛了趙霞的電話之後,我本想立馬出發去救他們來著的。
但我轉念一想,那分部既然有這個一出手就抓走兩人的能力,就算我就貿貿然的去了不也是送菜麼?
想到這裏我反倒冷靜下來,心想得找些幫手才行。
隻是,除了小棟子和拓跋流雲之外,在這個城市我找不到任何的幫手呀?
苦思冥想之下,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趙霞,畢竟不管怎麼說她也是個實力強大的陰陽師,有她相助至少應該能多幾成勝算。
但是,我實在不敢多相信她,於是咬牙排除。
我第二個想到的是陰骨老人,加之他是拓跋流雲親爹,如果我告訴他拓跋流雲被陰陽門的人抓了的話,他鐵定會出手幫忙。
一想到這裏,我便二話不說來到他家。
但可惜的是,他家門緊閉,敲了半天門愣是沒半點回音,應該是不在。
這一下我就沒輒了,咬了咬牙就想直接殺上門去。
但也就在這個時候我卻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夏輝他爹,如果他肯出麵的話,這事說不定還真成呐!
可惜我轉念一想,夏輝他爹雖然慈眉善目的,但暗地裏手段狠著呢,我還是少欠他些人情的好。
經過一番思前想後,所以我最終決定來個單刀赴會,讓這幫陰陽門的人見識一下花兒為嘛這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