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這神秘人緩緩消失的身影,我更是弄不明白了。
很明顯,這三番兩次救我的神秘人和剛才那要我小命的家夥肯定不太對頭。
但是,兩人之間卻又似乎存在著某種默契。
當然,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情,與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可重要的是,我怎麼感覺現在我都像這印月池一樣成為了他們中間某個比較重要的關鍵點了呢?
我感覺得到,這神秘人救我似乎並不是出自本意,而是因為某種不得不保住我小命的原因。
我還感覺得到,除了這神秘人外,剛才那要我小命的家夥也盯了我好長時間,隻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下手機會罷了。
我慘然一笑,感覺自己無意之中居然成了他們兩人中間的一顆陀螺,誰抽我就往哪邊轉,身不由己。
這種感覺非常的憋屈,但是,我卻無能為力。
所以,長歎口氣之後我抱起了小家夥,卻見他此時也好了一些,兩眼無神的看著我,張了張嘴,悠悠吐出兩個字來:“厲害!”
我聽後一臉苦笑,也終於明白之前劉之武為什麼讓我遠離這印月池了。
我一路踉蹌著回到宿舍,洗了個澡之後愣愣的坐在書桌前邊,隻覺得嘴裏泛苦,心想著現在關雅慧的下落沒有找到不說,還差點把小命給弄丟了,而且,最要命的是,我居然知道除了那神秘人外還有另外一雙眼睛一直在暗地裏盯著我。
一想到這我就有種鋒芒在刺的感覺,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慘然的看著小家夥說:“哥們啊,你要是實力再強一些的話,我又哪裏會被這幫孫子捏手裏玩呢?”
小家夥“伊呀”低哼了一聲,顯得狀態不是太好,悠悠爬上了我的肩膀,一把抓住我頸間奶奶送我的那顆小石頭打玩起來,低聲說:“石頭……”
“你喜歡呐?”我一看他這樣心情倒是好了一些,嘿嘿笑了一聲說:“這石頭是我奶奶送我的,等你長大了我也送你好麼?”
小家夥哼哼唧唧了半天,還真點了點頭。
想著關雅慧還沒消息,加之明天上午有節課,所以我也就沒再耽擱,和小家夥磨嘰了一會之後便上床睡覺。
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等到我第二天上課時一到教室,登時發現了一些古怪。
因為,我發現好幾名女生看我的目光非常古怪,同時三個一撮,五個一群的坐那低聲討論著什麼,不時衝我指指點點,好像我成了個怪物似的。
我雖然有些不滿,但也懶得理會,也就由得他們去,索性一下子坐到了教室的最前排,想著眼不見為淨。
可是,也就在我這課才上了一半的時候,輔導員竟然來了,點名要我出去。
我登時驚呆了,心想一般事情輔導員是不會打擾上課的,怎麼現在居然做出了這種事呢?難道發生什麼大事了?
一想到這裏我登時心裏咯噔了下,滿頭霧水的跟著輔導員出了教室。
可是,等到輔導員真正跟我說明了原因之後,我特麼的差點當場暴走。
原來,輔導員認為我就是那個放高利貸的。
我特麼真日/了/狗/了,心想我好不咧的讀書呢,放的哪門子高利貸呀?
我氣得不行,問輔導員從哪裏聽來的小道消息,又憑什麼說我是放高利貸的呢?
輔導員臉色一冷說陳壽寧,出了這校門你放不放高利貸我不管,但是,隻要你一天還在學校裏,這種事情我就絕對不允許發生。
我恨得差點沒將牙給咬斷,也管不了這麼多了,於是對輔導員說你如果真要認為我放高利貸那麻煩你拿出證據來,否則的話你說再多我也不會承認的。
輔導員沒想到我會頂撞他,登時氣得臉色煞白,哼哧哼哧了半天說也行,不過如果這事真查明白了,那你也別怪我到時候沒給你兜著。
“隨便”,我冷冷一笑,也懶得再理會他。
倒不是我不尊重他,而是這無憑無據的就血口噴人,這不是敗壞我名聲麼?
之後我又回到教室上課,可是,經這事一鬧,我哪裏還有什麼心情呐,愣愣的坐在教室裏頭感覺魂都沒在身上,心裏不住的嘀咕著特麼這陣風又是從哪裏刮來的。
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才一下課登時又有一個人圍了過來,一臉的不善,竟然就是那沒用的班長。
隻見他冷冷的看了我半天,臉上像抹了屎一樣,沉聲對我說:“陳壽寧,我有事要和你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