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亢一聽又是柳紫妍,忙叫冤道:“一案不得二罰,怎麼又提這檔子事來了?”
孫雨彤柳眉一豎,說道:“我什麼時候提過這檔子事?你別以為欺負筱裕姐心軟,就可以在我這裏也蒙混過關。今天不如實交代,從此休想上老娘的床!我再去可兒妹妹那兒告上你一狀,看看她倒是傷不傷心?”
“沒這個必要吧,這傷心又不是什麼好事,何必還非得大家分享呢?我認錯還不行嗎......”
“認錯就得拿出認錯的樣子出來。”孫雨彤一仰脖子,嘴角噙著一絲壞笑的說道。
“對,必須要有個認錯的樣子。”段筱裕也跟著說道。
高亢看了她一眼,見她給孫雨彤打幫腔的模樣可愛之極,有心要捉弄她一下。於是湊上前去,嘿嘿笑道:“我那天給你認錯的樣子怎麼樣?要不今天我照那天的樣子再給你‘認個錯’,你說呢?”
段筱裕隻給孫雨彤說了柳紫妍的事,可沒說自己被高亢按在包廂裏給“就地正法”這檔子事。猛地聽高亢竟然舊事重提,瞬間一張俏臉羞得紅到了脖子根上。捂著臉跺著腳罵道:“你欺負人家了還好意思拿來說笑,我也不讓你上我的床了......”
孫雨彤知道準沒好事,但一時還沒想到這上麵去。見段筱裕在那兒埋怨高亢,一心想著幫她出頭,站起身來就說道:“筱裕姐別上了他的當,這花心大蘿卜還做了什麼惹姐姐生氣的事,隻管告訴我,咱姐妹今天要在他身上全找補回來!”
孫雨彤話音剛落,高亢就捧著肚子笑得癱坐在椅子上,用手指著孫雨彤說道:“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喲!哈哈哈哈......”
段筱裕再想給孫雨彤使眼色已來不及,隻得轉過身去把頭深深的埋在胸前不說話。孫雨彤這時突然醒悟了過來,心中暗暗懊惱自己說錯了話,讓高亢撿了便宜在那兒樂得手舞足蹈一臉得意的神情。嘴上卻不肯饒了他,罵道:“你個背時的高結巴,很得意是吧?從今天起你休想碰老娘一下!”
高亢上前一個熊抱將孫雨彤摟在懷裏說道:“那我寧可去死,這輩子如果真的不能再碰你一下,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雖然明知道這是高亢說來討自己歡心的話,但孫雨彤的心依然還是瞬間就融化掉了,靠在高亢懷中嗔怨道:“就知道說些好聽的話來哄我們,卻盡做些傷我們心的事。那柳紫妍怎麼就把你迷得神魂顛倒,改天我倒要去領教領教。”
高亢最害怕看到的就是孫雨彤她們去找柳紫妍的麻煩,聽孫雨彤這麼一說後嚇得不輕。連忙放開懷中的她,分別拉著段筱裕和孫雨彤的一隻手說道:“柳紫妍的事以後咱就別再提我了,我不再招惹她就是,你們也別去找她。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與她無關。”
段筱裕和孫雨彤互相看了一眼對方,心中的醋意又上來了,兩人同時說道:“看來你心中還是有她,到現在都還這麼袒護她。”
高亢苦笑著說道:“其實她是個好人,更是個苦命的人。她所經曆的那些事,聽著都叫人揪心......”
於是高亢把柳紫妍的故事大致的講了一遍,兩個女人也是聽得唏噓不已,對柳紫妍的憐憫之心油然而生,也恨不起來了。
二人知道高亢看起來又冷又酷,其實心軟得跟豆腐一樣。偏偏又是個情種,還喜歡到處留情,對於這一點孫雨彤和段筱裕也是感到很無奈。可又能拿他怎麼辦,時不時的又多出一個姐妹來,都可以湊一桌麻將了。
當晚孫雨彤和段筱裕自然是無法各自回房睡覺的,雙雙被拉進了高亢的房間並被施以了“瘋狂的報複”!
高先生什麼都好,就是在這方麵有點小心眼,睚疵必報,對兩位女士的“報複行動”一直持續到後半夜!兩位女士的“哀嚎”與“慘叫”絲毫未能喚醒他的憐憫之心,反而令他更加變本加厲的實施和執行“殘忍的報複行為”,不禁令人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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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中旬,高亢將出席船舶集團重組後的首個年終總結大會。為了出席這次會議,高亢提前一個禮拜找到何斌跟崔誌偉著手開始會議的準備工作。
何斌和崔誌偉埋怨高亢這個黨委書記“有名無實”,自從調去縣裏後對船廠的關心越來越少。
高亢卻笑笑說道:“這才是正常狀況,船舶集團說到底是企業,當然要你們盡快接手才行。我這個集團黨委書記兼董事長是負責宏觀把控,現實中哪有這麼多的‘宏觀’需要我把控的。對我而言,我的‘宏觀’就是你們二人。我拿著鞭子在你二人身後督促你們的工作,確保集團能正常運作,就是我工作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