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穿過外灘上鱗次櫛比的恢弘建築,在金錢的催化下就是應運而生的紙醉金迷。整個上海最頹靡的夜場,最奢華的銷金窟都集中在這一片區域。
當然金錢催生出了奢靡,同時也催生出很多見不得人的利益。在這一片區域,被上海本地人戲稱為‘法租界’的紅燈區,據說是在這裏出了事找警察都沒用,因為說不定你就會在某個隱秘的包廂裏看到上海市局的某個頭頭腦腦。所以這裏也自然成了法律的盲區,黑色勢力的自留地,是名副其實的‘法租界’,而這個法,當然就是法律的法。
在片街區目前最火的一家夜總會裏,一個頂著滿頭猙獰紋身江湖大佬模樣的光頭正坐在包廂裏兩眼無神瞪著前方,而他的胯下正埋首著一位妙齡女郎賣力的蠕動著。包廂裏有些暗,液晶電視裏正放著一些低俗的豔情歌曲,讓整個空間裏情欲的氛圍更濃。
正當光頭把女郎的腦袋死命的按在自己胯下的時候,包廂的門卻是被人敲響了。
聽到這個突兀的身影,光頭滿身的情欲頓時如潮水一般褪去,原本無神的雙眼迅速恢複神采。坐直身體後,把自己胯下的女郎扯了起來,甕聲甕氣地說道:“瓦去開門。”說完光頭站起身,自顧自地整理了下衣服。
而剛剛還在賣力吞吐的女郎被光頭這麼一打斷反倒心裏有點不舒服,不過深知對方的身份的恐怖,作為自己的頂頭老板,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敢去觸他的黴頭的。所以臉上仍舊一副媚態十足的樣子,笑著起身去開了房門。
包廂的門打開後,迎們走進來一個相貌溫文爾雅的男人,看著女郎很是謙和地笑了笑。
女郎當然認得來人正是這間夜總會的老板,也是那位光頭他們的頂頭人物的心腹之一。想到這裏女郎很是乖巧地笑了笑便主動退了出去。
看到女郎反手關上門後,光頭側過頭不發一言地看著走進來的溫文爾雅的男子。
以如今他們在這個圈子裏的地位,很多時候隻要把握好大勢站好隊就可以了,一般是不會出現什麼大的突然性變故,以至於自己這位得力的左膀右臂會在自己辦事的時候打斷自己的興致。所以光頭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麼很棘手的事情,棘手到需要他這個老大來親自出手解決。
麵對著老大眼神灼灼的目光,男子仍舊不急不緩地說道:“紅哥,俱樂部那邊出了事。我這邊有其他戰隊透露過來的消息,據說整個聯賽大部分的戰隊都被帝王拉攏了,準備聯合向官方申述。”
聽到這話光頭皺了皺眉頭說道:“陳總怎麼說。”
光頭所說的陳總是官方聯賽的負責人之一,也是他們被那幾位貴人牽頭認識的,他們在聯賽裏最大的依仗。聽到老大的問題,男子麵有難色地說道:“陳總沒有明說,但是我看他的意思是不想再插手這件事了。”
男子說完後,光頭坐下陷入了濃濃地沉思中,雙眼無神地望著前方。
最近俱樂部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他當然也知道。可是這件事完全沒有外界想的這麼簡單,因為那些囂張跋扈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不過這件事對他而言也是越來越撲所迷離了,讓他完全看不清未來的形式到底是怎樣,那幾位大人物又究竟想幹什麼。從對方找到他們,讓他們牽頭搞俱樂部,到在聯賽的種種行徑他們其實也不過是做牽線傀儡,一切都是按照他們的意思來。作為一個社團的龍頭,他當然是完全不在乎什麼狗屁戰隊,那些在他眼裏就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他在乎的是通過這條線攀上的那些高山仰止的大人物。要知道在上海這座黃金城,像他們這種保安公司不知凡幾,誰能在這個圈子真正做大,說白了就得看他們的靠山有多硬,而他們也不過是那些權貴圈養的一些活在暗處的惡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