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薛凝,老梁率先開口道:“我們是警察,這裏是警局,我們有件事需要協助你的調查,但是鑒於這件事的特殊性,我們不得不這樣子請你過來,如果有什麼做的不當之處,還請見諒”
“哦,這樣啊,那警察叔叔,你們有事就問吧,我還等著回家吃晚飯呢”
“啪!”的一聲,突然響起,嚇了木少言一跳,
“你還想回家吃晚飯”
老梁死命的拽了拽滿臉怒氣的薛凝,好半天後薛凝一撤袖子重新坐回位置,老梁這才接著說道:“那個,我們說正事,三年前的2月14號,你在哪裏”
“三年前?2月14號?”木少言一下子被問蒙圈了,
三年前……..
2月14號…….
那不是情人節的那天嗎?
關鍵是……..自己的記憶一片空白的關於那段……
這怎麼回答呢……
啊!!!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關於那段記憶,始終是木少言的心病。關於那段記憶,他總覺得當時發生了點什麼,可是具體發生了什麼,缺少了什麼,自己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那段記憶的碎片,自己都是聽別人說或者從自己的日記裏,零零總總拚湊起來的,
三年前…….三年前……….
望著對麵抓著頭發一臉痛苦表情的木少言,薛凝心中的火一下子就冒了上來,剛要發作就被一旁的老梁死死的按在了座位上,
“別衝動,先觀察一下再說”
聽到老梁的叮囑,薛凝這才美有發作,隻是眼冒凶光的死死盯著對麵的一舉一動。
等了一會,看到木少言沒有任何反應,老梁繼續提醒道:“給你提個醒,那天有一價從美國飛往北京的航班,想起點什麼了嗎?”
航班?航班…..
那一天有航班嗎?對哦,有航班,自己坐飛機回來的。
“那天我坐飛機從美國回國,怎麼了,請問有什麼問題嗎?”木少言一臉茫然的看著對麵說道;
老梁和薛凝相互對視了一眼,扭過頭老梁繼續問道:“那關於那班航程,你還記得當時發生了什麼嗎?”
發生了什麼???木少言這次真的茫然了,仔細想了想沒有發生什麼特殊的事情啊:“那個航班,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吧,有個小孩子一直哭鬧算不算”
“這個不算,除了這個還有沒有其他的,比如,你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我???”木少言越聽越糊塗了,疑惑的問道“沒有發生什麼啊,請問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有事直說好不好”
“老梁,你先出去一下,我單獨和他談談”就在此時,一旁一直安靜旁聽的薛凝陰著臉淡淡的對旁邊的梁春說道;
“小凝,你要做什麼”老梁深深的感覺到不安;
“老梁,你先出去好嗎,那件事我一定要弄個明白,不然我不得安寧,算我求你,你先出去好嗎,我不想牽連你”
從薛凝的眼裏,梁春隻要薛凝要做什麼,也知道要發生什麼,他知道薛凝背負的太多了,這件事始終是紮在她心裏的一根刺,轉過頭望了一眼對麵一臉不安的木少言,歎息道:
“唉~小凝,你….”說罷直接轉身離開了審訊室,出門將周圍的人打發遠了,這才靠在門口默默的抽起了煙,
審訊室隻留下薛凝和木少言兩個人,壓抑的旋流驟然在這間房子裏緊張起來,木少言也隱隱覺得不安起來。
“你,你想幹什麼”望著對麵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女人,木少言不安的問道。結果話還沒說完肚子聲又重重挨了一腳,瞬間木少言連帶著身下的椅子都倒飛了出去,摔的木少言整個人七葷八素的,還沒等他清醒過來,迎麵又是幾腳重重的襲來,
“啊…….你要幹什麼”
“怎麼能隨隨便便打人呢……”
…………狠狠的暴打了一頓眼前的這個胡攪蠻纏的家夥,薛凝心中的那股怒火稍稍平息了一點,一把抓住倒地地上的木少言的頭發,將其拎起,冷冷道:“說,你到底怎麼活下來的,那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是誰,你的同夥在哪,那件事你又到底扮演的什麼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