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空中最後一瓣白雪夾在女子指尖,大學盡,長袖已不見,女子就這麼背對著呆呆的木少言,相距明明就一道線,近一步卻是咫尺天涯。就這麼靜靜的站著一動未動,誰都沒有開口說隻言片語,末了,天空之中再度起了風……
“你,還是沒想起我嗎?”
“我…。。”
喉嚨仿佛卡住了,那麼熟悉,猶感覺自己似有千言萬語想對她說,可是說什麼;努力的張大嘴巴,卻是發不出一絲聲音;拚命的倒帶回憶,除了熟悉一無所獲……
或許是等的久了,失望了;或許是這樣的場景多了,習慣了..
一陣微風劃過這片空間,驀然那道影子化作無盡白雪隨之飄散。
“不要離開我!”
掙脫那喉嚨無形的束縛,在最後一瓣雪花即將遊離天地之際,木少言終於大喊出了聲,依稀聽到破碎的聲音,病床上的木少言猛地睜開了眼。
“啊咧?為什麼臉上熱熱的,為啥嘴唇都濕了,為什麼感覺還止不住了呢?真奇怪”
自木少言那一聲大喊之後,蕫萱便停止了按壓眉頭,幾乎坐起來的同一時間便被某人死死地抱在懷裏,肩膀都被壓的有些生疼,努力掙紮了好幾次才掙脫掉,本性怒氣滿滿的痛罵某人一頓,誰知一抬頭心髒便猛地一抽。
白色的病床上呆呆的坐著一個滿臉淚水的清秀大男孩,男孩還在傻傻的笑,蒼白的陽光透過窗子灑在男孩臉上,泛著晶瑩的珠光,和著那份傻傻的笑不禁讓人心裏一疼。
憐愛的再次將那掛滿淚水的大男孩擁入懷裏,輕聲的安撫著,任由他的眼淚滴在她的秀發上滾落。
他沒說,她也沒問,隻是輕聲安撫著、安撫著懷裏的他。
半晌後蕫萱感覺到某人的呼吸平緩了些,還未做出任何防備,一股熱流就向自己的耳朵襲來,瞬間感覺自己的臉頰都有些發燙,
“董小妞,想不到你的身上這麼香啊”
結果…在某個晴朗的早上…某個房間瞬間響起了一連串慘絕人寰的慘叫聲,聽得就連窗外樹枝休息的小鳥都趕緊撲扇著翅膀挪了窩。
…………
“住手啊,董小妞,你這是謀殺啊”
“住手啊,董小妞,我是病人,我是病人你不能這樣”
“你這樣子欺負一個病人,禽獸,嗚嗚嗚~”
“啊~董小姐、蕫大姐、蕫女神,您老人家就高抬貴手放過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啦!”
“啊!救命啊!”
“呀買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