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無痕也從盜聖的嘴中了解到,由於琉璃玉墨笛將最後一道天劫給吸收了,所以老者的天劫算是過去了,而現在老者正在接受劫後祥雲的洗禮。
楚無痕向山下微微一望,隻見一朵多彩的祥雲正在為老者普降著劫後的甘霖,而老者則像久未受到雨水滋潤的天地,無盡的吮吸中這來之不易的甘霖。片刻之後,老者微閉雙眼緩緩睜開,全身的氣勢瞬間遮天蔽日,身旁的水瞬間直插雲霄,就連山巔之上的楚無痕也微微一搖擺。
老者爽朗的微微一笑,便將自己的氣勢收斂了起來,雙腳微微一躍便出現在了楚無痕身旁,道:“這次真是多虧你了,要不是你的這把笛子為我擋住最後一道天劫,此時的我也不會完好的站在這”
楚無痕略感尷尬的摸起了自己後腦勺,眼珠在眼圈中大轉了半天,微微開口,“不如你給我傳授兩式絕殺”
老者一聽這話,頓時臉變成了黑青色,毫不猶疑的在楚無痕的腦袋上便是無情的一巴掌,並數落道:“給你的《月神決》修煉的怎麼樣了”,老者這樣一說,遙遠的記憶瞬間湧上楚無痕的心頭,是啊!他的武技現在已夠多了,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一門自己將其修煉到完美,於是楚無痕微微略顯含蓄的一笑,扳著手指說道:“劍法、掌法、輕功都有了,唯獨缺少一門腿法”說完很是無奈的向老者伸去了雙手。
老者黑著臉,便仍給了楚無痕一門叫做《無影》的腿法,便不待楚無痕反抗,抓起楚無痕消失了。
日複一日,時光緩緩的流逝。三個月的閑暇時光轉瞬即逝,而這三個月對於楚無痕來說卻並不是很是閑暇,楚無痕在這三個月中盡情消化著上次觀賞的心得,內功心法也更進了一步,達到了王位四階。並在老者這位良師的教導下,練習著《月神決》與《無影》,並取得了顯著的成就。
三月後的某一天,楚無痕很是閑暇的躺在一片草坪之上,嘴角也銜著一根雜草,口中還吹著口哨,日子過得可謂是很是滋潤。不多時,遙遠的天邊傳來了聲音,很是無情的打破了楚無痕的享受,楚無痕微微一搖頭,變很是無奈的縱身一躍,向草屋而去。
楚無痕剛進草屋,便迎來數道很是不友好的目光,楚無痕微微抹了抹自己的鼻子,便踏入了房間。隻見房間之中平白無故的多了一道身影。楚無痕向兩人微微一點頭,便向老者走去。
隻見哪位頗為老的哪位來客,臉上擠著絲絲的笑容,看起來很是別扭,走過來摸著楚無痕的秀發,說道:“都這樣大了,想當年我見你的時候,還這樣小呢?”他一邊說一邊還不忘比劃。
“莊天陽你還是走吧!我是不會把他交個你的”老者很是無情的下了逐客令。
莊天陽微微一笑,並未對老者的逐客令感到生氣,“弟弟,你就讓我把他帶吧!”
老者不由哈哈大笑,像是聽到了世間最為可笑的笑話,並毫不留情的的回擊,“還是算了,你們那的牆高我們進不起”
一聽老者這話,莊天陽的氣不打一處來,他在軟磨硬泡已接要兩三個時辰,但這老古董還是一意孤心,於是莊天陽幾乎是青著臉色說道:“莊天宇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這次你奉著家族的命令而來的”
“嗬嗬”一聽是奉著家族的命令而來的,莊天宇瞬間便大笑,道:“家族的命名,我仿佛聽到了世間最為可笑的笑話,曾幾何時你還記得你們是怎樣將我們一步一步的逼出來的嗎?此時你們竟然···”說道最後老者不在說話,隻是一味的笑。
令人發毛的笑聲,無情的回蕩在莊天陽的心間,莊天陽的臉色也變得黑的嚇人,隻見其一字一個調緩緩的說道:“他們已經去了,你又何必執著呢?當年的知遇之恩我們早已就報完了”
“報完了嗎?真的可以報完嗎?當年若不是主人,你我早已餓死街頭了,還會有今日的地位嗎?”
莊天陽最為不願向別人提起那段時光,他認為那段時光是他的恥辱。而現在莊天宇卻毫不留情的提起了那段時光,於是莊天陽幾乎是頭頂冒氣,憤怒的轉身離去,臨走之時還不忘仍一句,“這件事沒完,莊天宇你遲早會後悔的”
莊天宇微微歎了口氣,緩緩的說道:“無痕你別問,此時你知道對你沒有好處”。而楚無痕卻微微一笑,並未向老者詢問一字一句,而老者便緩緩的走過來摸了摸楚無痕額頭,輕聲道:“快去睡覺吧!今晚不管發生啥事,你都不要出來”說完便也朝另一個房間走去,而其原先無比高大的身姿,此時看起來卻無比的孤單與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