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以擔心的樣子很讓人心動。清秀的五官,緊皺的雙眉頗有西子之風韻。我拍拍她的肩膀,“放心,我自有辦法。”我讓她在車裏等我。華強早己等候我多時,一瓶拉斐紅酒排在桌上,他顯然十分高興,說:“陳哥,都拍到了,不過您別說,姓魯的十分小心,帶了個人在包廂裏四處檢查直到確認沒有才讓那人走。媽的我放的針孔能被他找到那我他奶奶的混個**。”說完他遞給我一存儲卡。“陳哥你和吳老爺子最好快點行動,這幾年錢越多膽子越小,想早早上岸呀!你最好成市長,要錢我和幾個兄弟們全出了。到時大家大把歉錢然後移民。”華強有些醉了。想到王小以還在等我,便和華強告別。“怎麼樣了?”王小以關心的問。我將存儲卡在她麵前晃了晃。她並沒有表現出特別高興。遇上這種事能高興的起來那倒是一件怪事。“我送你回去吧!”我說。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她拒絕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的心中竟有了些憐愛。
吳市長今天起得很早,他有一種預感,今天會是他幸運的一天。他很早的到了辦公室,站在高高的政府大樓上俯視腳下的城市。秘書將一張名片遞給他,他看了一眼,喃喃自語:“林雪,不認識,不過聽名字是個美女,認識一下也不錯,今晚八點,吉諾酒吧。不錯。”手機震動響起,吳海拿機一看,短短的幾個字,“老魯死定了,馬上開始行動”。吳海微笑,真是個美好的一天呀!夜晚很快來臨,吳海走進酒吧時,一個女人向他招手。酒保端來了兩杯伏特加,那女子一飲而盡,“沒想到你真來了”。“找我有事,而且這事也隻有我才能辦,對不對?”。“我要讓陳峰身敗名裂”。“你知道他是我女婿”。“他並不愛吳穎。而且他己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對嗎?他不是個善人,你難道想養虎為患嗎?”。“你是誰?”。“林雨的妹妹。”“那個被陳峰欺騙的女人。那麼,我能得到什麼?”。“你想得到的東西”。“今晚”。“對”。吳海哈哈大笑,不錯的一筆交易。一個激情夜很快過去。當我再次見吳海的時候,這件事己經有了結果。那個自己為是的老魯最終選擇了和他的兒子一塊蹲監獄。在酒席上,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阿峰呀!你和小穎離婚吧!唉!當初我看錯人了,你說你這些年做了多少對不起小穎的事,唉!給你很多次機會了,你沒珍惜。”老狐狸裝模作樣的說當時隻有我們倆人在場,我明白,如果我同吳穎離婚後就和他毫無關係了。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自古已來難以避免,他既然己經為吳穎提出了離婚,那我根本無法拒絕。看來他要出手了,我也得想對策呀。苦心經營這麼多年,若毀於一旦那可是讓人心寒的。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擔憂,給我倒了一杯茅台說:“小陳,別擔心,即使不做我女婿,你呢,也是我的門生,有事我也會保你的,但你要好自為之”。很嚴重的緊告氣氛嗎?那咱們倆走著瞧吧,我就算死也得拉個墊背的。那頓飯吃的很不愉快,我喝了三瓶茅台之後,搖搖晃晃的走了。我竟然沒有趁酒醉拿個酒瓶子把那老家夥拍死,我真他媽對不起那三瓶茅台。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家的,一覺醒來,頭雖然痛的利害。但大腦還算清醒。穎早己搬走了,看來她己經不愛我了。屋子裏一片狼藉,她搬走了一切屬於他的東西,唯一留下的是一張離婚協議書。我沒有去撕,撕掉一張還會有新的一章的。這女人一走還真是有些讓人懷念,但又一想收到那些照片時她表現出的那種寬容,怪不得呀!原來早就有人啦!唉!讓人難受。照片,對了那些照片是誰拍的呢?哪人一定和我和華強極熟。那地方知道的人不多,絕對安全,是那三個小姐?不是,她們後來才到,而且一絲不掛的被送來,排除。那就隻有華強了,地方是他的地盤,人是他的手下。他查了那麼長時間都沒有給我明確的答複。唉!人心難測。他和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絕對不是為了給我留一手,那就是受人指使。那幕後黑手不可能是老魯,那會是誰呢?吳海還是另有其人?不過我在上邊沒招惹過誰呀!每年該給那幫人送的一分沒少過。他們把我逼急了,狗急也會跳牆的。唯一沒收我的錢舫的那幾個人看來都有嫌疑,不急,慢慢的對付你們,不行老子找幾個黑道兄弟做了你全家然後亡命天涯。對了,差點忘了一個人。老魯不知使了多少錢,竟然沒有去外地服刑,這樣我至少可以讓他說一些我想知道的事。監獄建在離市區很遠的地方,我到那裏一出示證件,獄警很快帶我到了一個單間,老小子還住單間,日子過的很好嗎!不過,回答不能讓我滿意的話,我向毛主席發誓他以後的日子決不好過。一路上遇見很多留著光頭身穿藍布衫的犯人,一想到老魯這個樣子,我不禁笑了出來,那樣子一定搞笑。可是一想自己搞不好要做老魯的鄰居,卻又笑不出來了。那裏麵根本不像某些電視劇裏演的那麼好,各種醜惡的事在這裏發生,地下交易,打架,群毆新來的,對男人感興趣的男人。地獄和這裏相比那簡直是天堂。老魯應該受到了特殊代遇吧,不然自尊心那麼強烈的人早該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