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
——寫在成集之後的一些想法
我之所以要寫篇東西,純屬偶然。去年,我們含江縣教育局德育科要求各個學校都必須認真整理一下各校的《校史》。筆者有幸參加了“含江外國語小學校史編寫組”(主要是由於本人有幸參加了含江縣作家協會的緣故),最後也擔負起了文稿的最後通稿與編審工作,因此手裏掌握了不少含小的第一手資料。
同時,我們在采訪我含小的一些在崗和已經退休了教育名流的時候,經常被他們那忘情的陳述所打動,也隨時被他們那種為了含江,為了學校,為了學生,為了發展的精神所感動,於是就自然而然有了寫這部紀實文學的衝動。
前一段時間遇到了我們的何必衝先生,他非常讚同我把這些瑣事都記下來,並希望我本著實事求是,既不貶損,也不拔高的原則來寫。因此,我就嚴格按照講述者的本意,采用最樸實的語言,講述著一個也許有人感動的故事。對於文中措辭欠妥或其他不足之處,還望各位文友不吝賜教,筆者先謝於此。
為了真正貼近事實,文章中的人物名字我也做到了嚴格一致。為了規避文責,何必衝先生建議我一一與“主人公們”簽定了《免責協議》。由於含小的倒數第二任的三位校領導和個別同誌沒有在《免責協議》上簽字,因此筆者在文中也就沒直呼其名了,如有不妥,敬請各位讀者諒解。當然,關於秦飛先生,筆者也多次電話聯係他,但他一直沒接我的電話,筆者遂將其原名“非”,改為了現在的“飛”字,以示區別。同時,由於廖帥哥尚在獄中,又是在西昌服役,路途遙遠,筆者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又由於時間緊張,筆者也沒來得及趕過去,請他在協議上簽字,對此隻有深表遺憾了。
還有就是我們尊敬的吳樹山先生的夫人,由於外出旅遊未歸,筆者也隻是在電話中簡單地向她說了這事的原委。彭孃向我明確表示,吳樹山的姓名不要變動,隨便使用就是了,事跡也不要誇張,實事求是地寫。最後,彭孃一再叮囑筆者,她本人的姓名一定不能用全名,因此筆者采用了我們平時的習慣稱呼來處理這個問題,如有不當,請彭孃和各位讀者多多見諒。特別是有部分才進入含小的年輕老師,這次也寫了一些稿子,但在編輯過程中,出版社希望壓縮壓縮篇幅,故這次也一並拿掉了,我以把原稿存在含小圖書室了,希望下次再出集子時能派上用場,同時也對各位青年教師表示歉意。還有幾位老朋友,老同事,希望能在恰當的地方出現一下自己的名字,但為了尊重事實,一直也沒有機會插進去,本想在一些章節中把全校的教職工花名冊用來曝光一下,但總覺得有點牽強附會,因此也能放入這個集子之中,實在是有失大家所望,筆者在此道一聲“對不住”。
最後,我將代表文章中的所有主人公,感謝所有關心這部劣作的各位領導和同仁。在此,我要特別感謝含江縣經濟局的向萍書記,對本作品給予的大力支持;也要感謝文靜校長在工作上給予的諸多方便;最後要深深感謝的是含江教育局的何必衝局長,他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幫我一一審稿,還提了許多寶貴的意見和建議,在此一並謝過了。同時也感謝含江作協的各位朋友,給我無數的關懷,特別是幾位經常打電話來催促文稿的好友,也一一謝過。
附帶說一句,為了維護含江人民的對外形象,我希望讀者朋友們在閱讀之後盡量不把負麵性的東西不口口相傳,更不要誇張地演義,這就真正有悖於筆者的初衷了,如果因此而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筆者在此也一並說明——請勇敢地自己擔責吧,與本作者和本作品無關哈。
水泉寫於含江江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