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蓮小姐,我最後奉勸你一句,坦白從寬。”
“我沒做過什麼,不需要坦白。”華蓮懟了一句,然後高傲般的轉身離開了。
秦川氣的雙肩發顫,惡狠狠的低聲道:“這個女人一定要把她抓進去,讓她伏法。”
“秦隊。”我這時拍了拍秦川的肩膀,“你消消氣,我們現在畢竟沒證據,隻能看著她張狂。”
“哼,這個女人遲早會進去的,朱誌業的死和她絕對有關係。”秦川咬著牙,“走吧,我們明天來找她。”
和秦川乘上警車,我們各自回家。
不過,這案子在第二天就發生了變故,我在大清早的時候被手機鈴聲吵醒,一看是秦川打來的。
“喂,秦隊,什麼事?”
“那個華蓮跑了,今天我們去她住處找她的時候,發現屋裏一片淩亂,空無一人,查了今天早上的機場信息,她昨晚上就訂好了機票,今天一大早就乘飛機跑了。”
“那麼她逃亡了哪裏?能不能遣送回來?”
“可以遣送回來,我們已經聯係了飛行目的地,當地的警方,會把華蓮遣送回來的,我一大早給你打電話,還有一件事告訴你,我們收到了一份快遞。”
“快遞?誰寄來的?”
“是朱誌業!”
“死去的人寄送快遞?難不成朱誌業變鬼了,他在哪裏?”我頓時激動起來。
“薛師父你不用緊張,這事情或許不用你顯露本領,快遞是朱誌業在生前寄出去的,然後收件人也是他。”
“自己給自己寄送快遞?還有這種操作?”
“嗯,他把快遞寄到了公司,今天他公司的邢經理給我打了電話,我讓小王去把快遞帶了回來,你最好過來看一下,很有趣。”
“明白了。”
掛掉電話,我急忙簡單的洗漱一番,然後開車前往警局,在辦公室內見到了秦川。
秦川將一隻文件夾給了我,我往裏一看,裏麵有一張A4紙,上麵的文字講述了一段很詭異的故事。
“我,朱誌業,給未來的我留下這份信息,為什麼要這麼做,就是我想說出心中的秘密,但是我知道我這個秘密說出來是不會有人相信的,我曾經在網上對一位心理醫生提起過,雖然不是很詳細,但是他卻因此認為我病情嚴重,急需治療。
讓我很難接受的結果,心理醫生居然認為我精神失常。我都快要瘋了,我很正常,我所說的都是真實的,但是又會有誰相信哪?
所以我把這份信息打印出來,郵寄給未來幾天,或是半個月後的我,讓我傾吐出內心的鬱悶,還有那寒毛直豎的恐懼。
真的,非常的可怕,我難以相信會有如此身臨其境般的罪惡感,還無法逃脫。
好吧,說了這麼多,該進入了正題了。
我在三月初的時候開始經常性的做夢,夢中的我會變成一個女人,踩著高跟鞋,穿著時髦的衣服,在男人堆裏混跡著,享受著周圍男人們那騷動的目光,我那輕蔑的一笑,嬌柔的擺動下身姿都會讓男人們如癡如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