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我向你谘詢了什麼事情?”
“你不是問我有關失眠的事情嗎?你難道忘記了?還有你給我說了你連續做噩夢,搞得很怕睡覺,這些你都忘記了嗎?我希望你能來我診所一次,我每天都在,記得我診所的地址嗎?”
“忘記了,你再發我一下,我明天就去。”
“XX路XX弄XX號,記得十點以後來,我在診所等你。”
“知道了,我會去的。”
小王打完最後一個字,轉頭看向了秦川,“秦隊,後麵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明天我和薛師父一同去那心理醫生的診所,這個朱誌業喝咖啡原來是懼怕睡覺,他怕睡覺做噩夢。”秦川看向了我。
“不知道朱誌業做的怎麼樣的噩夢?貌似那位心理醫生知道一些。”我摸著下巴回答道,這個案子好像有了一點眉目,起碼知道了朱誌業最近反常喝咖啡的緣故。
“能讓人懼怕到不敢睡覺的噩夢,這是怎麼樣的夢?”秦川沉思起來。
第二天上午九點,我和秦川碰頭了,然後一同前往那位心理醫生的診所。
按照地址,我們差不多在上午九點五十分按響了一戶居民的門鈴。
門很快開了,是一位帶著眼鏡的年輕人,身材高大,穿著居家的寬鬆衣服,方臉,很陽光。
“你們是...?”年輕人看著秦川身上的警服。
“抱歉,我們是警察,有事要找你,希望你配合。”秦川出示了警官證。
年輕人傻眼了,楞在一旁,我和秦川則不請自入。
一進房間,發現屋裏裝修的很簡潔,白色的牆壁,幾間很普通的家具,沒有一點花哨的東西。
“這裏就是心理診所?”秦川帶有些嘲諷的口氣問道。
“對,我就是心理醫生,有執照的。”年輕人回答道:“你們想我配合什麼事情?能不能晚上再來,我十點有一位病人。”
“那位病人是不是叫做朱誌業?他不會來了。”秦川說道。
“為什麼?”年輕人仿佛感覺到了什麼。
“因為他死了。”秦川一邊說一邊找了張椅子,自顧自的坐下了,“我們來這裏就是想了解一下這位朱誌業曾經向你谘詢過什麼信息?”
年輕人表情有些複雜,他坐到了秦川對麵,而我站在了秦川身旁。
“對了,先問一句,你貴姓?”秦川問道。
“我姓周,朱誌業是怎麼死的?”年輕人問道。
“他死在了餘山的山間公路邊上,胸口被刺,大動脈破裂,流血過多而死。”
“怎麼會這樣,我都在網上跟他談過幾次了,他怎麼還會這樣。”周醫生一臉的不解。
“周醫生,我們來這想要問你,這個朱誌業做了怎麼樣的噩夢而害怕的不敢入睡?”這時我插嘴問道。
“他告訴過我一個怪異的夢,夢中他看見了一個女人拿著刀將一名男子殺死,然後拋屍在了野外。”
“這個夢...算是噩夢?”我有些愕然。
“他說夢中的感覺很恐怖,他受不了,每一次夢見他都會驚醒,他因此不敢睡覺,每天靠著喝濃咖啡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