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找到陳冬亮,在周婆子的謾罵聲中,我們一行人走出了周婆子家。
此時陳冬亮的父親一臉沮喪,他低聲向我問道:“薛師父,我兒子是不是已經死了,被那個周婆子殺了,然後分屍了。”
“嗯?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那周婆子都七八十歲了,體力上不太可能殺死你兒子。”我回答道。
“可是...我剛剛在屋裏卻聽見了我兒子的叫聲,他在喊爸爸,爸爸...我...”
“那是幻聽,陳先生你還是回去休息一會,你兒子我會繼續尋找的。”
“我不想回去,孩子他媽天天哭。”
我不知道該怎麼勸陳冬亮父親,這個大男人一臉的枯槁之色。
回到了家中,我勉強的吃了些晚飯,然後又想起今天周婆子家的事情,當時周婆子抓著陳冬亮的父親不讓他進屋,而從屋裏卻傳出稀稀疏疏的響聲,這個周婆子有什麼不能讓人看見的東西嗎?
我思索著,這個周婆子真的很可疑,她說她和老伴一起生活,可是臥室的床上隻有一個枕頭,她看來有許多的秘密。
我抓起手機給秦川發去了一道信息,請求他幫忙調查一下周婆子一家。
做完這些,我又出門了,來到了白天到過的周婆子家附近,想要偷偷的觀察下這個周婆子到底有什麼秘密,還有陳冬亮到底在不在她家。
躲在一個胡同口,看著前方周婆子家亮起的燈火,我發現這周婆子家的窗戶一直拉著窗簾。
繞著周婆子家走一圈,我想看看附近有沒有奇怪的地方,可就在走到周婆子家前院的時候,忽然一個人影一閃,衝我跑來,然後一頭撞在我身上。
我身子往後急退,一手急忙扶牆,穩住了身形,沒有摔倒,一看撞我的是一個十二三的小孩,而且還是白天見過的荷明明。
“咦,是荷明明小朋友?”我上前將摔倒的荷明明扶起。
“我...我看見了...”荷明明大口喘著粗氣,呼吸急促。
“怎麼啦?你看見了什麼?”
“看見一棵芭蕉樹,那樹...移到了院子裏。”
“芭蕉樹?”我忽然想起周婆子家的小院子裏確實有一株芭蕉樹。
“那樹本來是種在盆子裏的,可是...”
“你是說周婆子家院子裏的芭蕉樹本來是一株盆栽,放家裏的,現在被移栽到了院子裏?”
“嗯,我今天白天去周奶奶家吃蛋糕的時候,就是在小弄堂內遇見你們那會,當時我剛剛從周奶奶家出來,那時候那樹還在客廳裏哪。”
“什麼!”我眉宇一挑,聯想到白天進周婆子家中的時候,那地麵上有泥土,可能就是那時候移栽的。那麼...問題來了,這周婆子家裏還有什麼人,趁著周婆子纏住我和陳冬亮父親的時候移栽的芭蕉樹?
還有為何要移栽芭蕉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