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床邊的人影,綠衣女子被看的不好意思,望著蕭天直勾勾的眼神,臉色泛著紅暈低下頭,口中做作的咳嗽了一聲,
“咳咳——”
蕭天被突然而至的聲音驚醒的回過神來,看著神色有些羞澀的綠衣女子,頓時明白自己有些唐突了。尷尬的衝著她笑了笑,綠衣女子紅著臉將碗裏的最後一勺粥喂到蕭天的嘴裏,看著臉色仍然有些渴望的蕭天,搖了搖頭示意蕭天不能再多吃了。蕭天心裏也清楚十分饑餓的時候並不能吃得太多。看著蕭天眨眼示意自己明白,她衝著蕭天溫婉一笑,看的蕭天神色一呆。望著呆呆的蕭天,綠衣女子臉色更加紅潤。匆匆忙忙收拾好碗筷,沒有來得及給蕭天打一個招呼就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母後,你還好吧,天兒想你了!”看著出去的人影蕭天心裏默默歎息,眼前突然又浮現出剛才匆匆離開的綠色溫婉女子,感受著嘴間淡淡的米香味,蕭天嘴裏苦笑一聲:“唉,最難消受美人恩啊!”
強行壓下心裏的紛亂情緒,蕭天閉上眼睛繼續用心神調動丹田裏的金色真氣一遍又一遍滋潤著受損的經脈。期間老人再次端著一碗散發著濃濃藥味的湯藥走進房間,伸手打斷了蕭天的療傷修煉讓蕭天喝藥。從小被他母後嬌慣的蕭天,對湯藥的味道一直深惡痛絕。老人沒有在意蕭天仿佛老鼠見了貓的神色,捏開沒有反抗能力的蕭天的嘴,湯藥散發著濃重的苦味瞬間進了蕭天的嘴巴。蕭天臉色皺成一團,強忍著嘔吐的欲望把藥汁咽了下去。藥湯化為一股股暖流進了他的身體,看著老人收起碗轉身離開,蕭天長舒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繼續催動著真氣滋潤自己的筋脈。突然,真氣在流到腹部的時候,一道道氤氳的白色氣流驟然間從腸胃裏散發出來融入真氣裏。蕭天神色一動,沒有管它讓真氣繼續流轉在受損的經脈裏。隻見這次真氣流過的經脈竟然比剛才更加濕潤了一些。蕭天神色一驚後心裏暗暗高興,口中自言自語:
“這些白色氣流可能就是那碗湯藥中蘊含的草木精華吧,竟然有這麼大的作用。這麼說來要是每天都能喝到這種湯藥,我就可以更快的恢複了。沒想到這位老人竟然是一位醫術這麼高明的醫生,真是人不可貌相!”
嘴裏嘟噥一陣,蕭天丹田內的真氣卻沒有停止運轉,一遍一遍衝刷著體內的經脈,不斷打開一些比較容易鬆動的經脈阻塞。直到蕭天心神消耗的支撐不住時,他才停止運功,閉上眼睛放鬆身體緩緩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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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蕭天已經來到這裏三個多月了,身體傷勢在每天的自我療傷和老人湯藥的輔助作用下已經勉強能夠下床。期間蕭天一邊療傷,一邊跟著綠衣女子交流學習著這裏的語言。通過三個月的交流蕭天知道了綠衣女子的名字叫做黎雪,是為他喂藥的老人的孫女。但老人名字卻沒有人知道,蕭天隻聽周圍的人都稱他為醫老。醫老是在黎雪很小的時候帶著她來到這裏落戶,由於他頗為高明的醫術在這裏頗受尊敬。大家對於蕭天突然降臨在這個偏遠的小山村,都有些好奇和驚訝。紛紛借著探望的名頭來看蕭天,弄的蕭天有些無措。在這裏生活的三個月,蕭天感受到了以前從不曾擁有過的樸實溫馨,讓他心裏很是舒服。但是,就在這一天剛剛擺開修煉姿勢的蕭天突然身體一震,神色出現了一直不曾有過的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