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岔開話題啊!”他無辜地說道,還伸手輕輕摸著她亮晶晶水潤潤的唇:“你說你的,我親我的。”
聲音帶著些許魅惑,她的身子又軟了,但是意誌依舊強硬:“少扯!我在問你呢!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你這混蛋,就知道欺負我!”
他不停地點著頭,一副受教的模樣。
“知道錯了?”她撅嘴看著他。
“嗯嗯……”他還是點頭。
“白癡……一點誠意都沒有!”
“對不起,老婆。”
聽見這一聲老婆,她的心底一酸,眼淚又下來了。
“看在你受傷的份兒上,先原諒你吧!”她低頭撫摸他胸口的血漬:“還疼嗎?”
“疼。”他低低說了聲,然後俯身又吻住了她。
長久的窒息過後,崩潰的腦海中一片空白,他的聲音在耳畔說道:“真的很疼,這裏……”
感到一個硬物抵在小腹,她紅著臉道:“白癡啊你,才剛解了毒,別鬧了。”
“我真的很高興。”他低聲在她耳畔說道:“剛你的表現,我很滿意。”
“什麼表現?”她愣了一下,忽然想起自己剛剛情急之下說了一大堆肉麻的話,還說要跟他一起死什麼的,頓時又氣又羞:“你壞蛋。”
“是,我是壞蛋。”他老實不客氣地承認,然後鄭重地望著她說道:“其實我也一樣,碧痕,海枯石爛,永不負你!”
一句話,打在她內心深處,頓時潰不成軍,陷入他溫暖的愛河之中……
乾清宮,淩易寒小心翼翼地捧著藥碗,端到碧痕的麵前,微笑道:“碧痕,現在我們有解藥了,你可以放心吃藥了。”
蘇碧痕一陣酸楚,她現在才知道,原來他中毒,竟然是為了給她試藥。
得夫如此,夫複何求?
仰脖喝光了藥水,她微笑著靠在他懷中,
“如果有不舒服立刻告訴我,這裏有解藥。”
“嗯。”她點頭,過了一會兒,她感到胸口有把火在燒,但是又好像有很冰很冰的水不斷將那火熄滅,最終那火熱的感覺不複存在。
“怎麼了?哪裏難受?”
見她額頭冒汗,他緊張地問道。
她搖頭:“剛剛胸口很熱,現在好多了。”
“好多了?”他一陣驚喜,她沒有像他和五弟那樣被毒性折磨,難道真的以毒攻毒了嗎?
忙叫何太醫進來:“快!給她看看,是不是毒性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