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從天上砸落在地上的透明滴花,濺起無數的細碎花朵。
這是個下雨天早晨。
行人們來去匆匆,隻見得著一頂頂花花綠綠的“蘑菇傘”長了腿,在馬路上穿梭迢迢。
酒意是被一聲巨大的關鐵門聲驚醒的。
還糊糊塗塗的沒醒透切的人,心跳得異常清晰吃力。
還有……
整條手臂連到手指的僵麻感一下湧到腦子裏,有那麼三到五秒,甚至感覺連動彈都艱難,隻有麻痹與壓製。
強迫地抓伸了幾下拳頭,那種僵麻感漸然消失,手臂慢慢回複正常,手指也伸張自如。
好像原先的麻痹壓迫隻是驚夢了一場。
但酒意知道,剛才那一幕無力感,並非是昨夜驚夢。
這種情況已經連續了好幾天了。
已經完全清醒的酒意,靜靜地躺在床上,眼睛睜得渾圓,一動不動地瞪著伸到淩空的一雙手臂。
那中指頂上的淺紫色線,此時已經從頂端延伸到半節指紋上。
也越來越俱冷了。
酒意喃喃道,“才停了半年,就如此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