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秋宇表麵很有耐心的聽完女兒的憤慨之詞,內心卻完全未意料到他們會這樣處理私自雋養妖靈的人,而且也未聽過此事為太清派帶來過混亂。月舞說著說著就沒那麼憤怒了,她坐下去喝了一口水,又緩緩對韓秋宇說:“爹,你說到底是誰那麼壞故意將妖靈賣給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韓秋宇有些心不在焉,他回月舞說:“我也不知,怎麼你現在還會為他們著想了?”月舞被韓秋宇這麼一問也覺得奇怪為什麼突然會想到這個問題,她一時有些難為情,於是她將韓秋宇推出房間說:“我累了,要休息了,晚點再跟爹說。”
韓秋宇當然就出去了,隻是韓秋宇現在才發現太清派若是如此處事的話便沒有想象中那麼好應付。
而久嚴並不是無緣無故被韓秋宇召回去的。他資質好修為高,保護月舞不在話下,但是為人太過正直,不是韓秋宇目前最喜歡用的人。他讓他們三人過去接替他,其實還有其他的安排。久嚴回去幾天他師傅隻是讓他跟進令山的修煉,沒什麼具體任務,久嚴不解。
沒過幾天,歸元派轄內的淮炎穀,有弟子來向韓秋宇傳信了。原來在一千五百年前被三大門派分別鎮壓的兩大妖獸橫公魚、螣蛇中的橫公魚鎖妖陣有了不同以往的聲響。
這次鎖妖陣出現異響的橫公魚,距《妖獸誌》記載,是一隻長七八尺,形如鯉而赤。它刺之不入,煮之不死,能鑽深土引水,最重要的是它全身都能抵製和反彈道法的傷害,難以對付。
韓秋宇聽到這消息,震驚的不得了。這平靜了一千五百年的封印,這時候出了問題。本來他還有心思在想對付其他兩個門派的事的,現在竟然出了一件這麼大的事。不過韓秋宇又轉念一想,它雖是被封印在自己管轄的區域,但是這是三大門派的事。而且他不想損耗自己的人力單獨去應對。於是他馬上叫久齊過來寫書一封,分別寄給辰楊和白澤廣兩位掌門,叫他們速速帶人前來一起共商對策。
辰楊收到的時候,他正和辰楓和葉庭鈞一起。他們兩人邊喝著茶,邊在等葉庭鈞何時看透領悟。當他收到韓秋宇的來信後,也是不敢相信,在自己接任掌門的時候發生了如此大事。辰楓看到辰楊的表情也猜到了,那是一封掌門之間加急信件,肯定是兩大封印出了問題:“是不是兩大降妖鎮出問題了?”
“橫公魚鎖妖陣出現了異動,韓秋宇掌門叫我們帶幾名得力弟子過去。”辰楊如是對辰楓說。葉庭鈞在內室也聽到了,他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這時辰楊對正在內廳認真看那本太清無上真訣的葉庭鈞說:“庭鈞我有事要出去幾天,你不要讓你師叔生氣知道嗎?”葉庭鈞當然答應。他又聽見辰楊對辰楓說:“我現在就去淮炎穀,你好好保重。”
辰楓則攔住辰楊,提醒他說:“誰也不知道橫公魚這一千五百年中,在裏麵做了什麼,一定要小心。”關鍵時刻兩人是惺惺相惜的。辰楊回去之後他馬上召集夏雲舒、良玉,還有信誓旦旦也要跟去的光煜一起去了淮炎穀。
白澤廣收到韓秋宇的信時,剛跟兒子談論完歸元派的久嚴和陽城派的辰楊。
他問白皓,若讓他娶月舞會怎麼樣,他臉一紅,立馬就雙手抱拳說:“敬聽爹的安排。”似乎非常滿意。白澤廣聽後心中也覺得甚是滿意,他的兒子一直這麼聽話,不會讓他操心。之後他又問白皓,若讓青梔嫁給久嚴呢?白皓顯然比剛才麵對自己的問題激動一些。他說:“師姐喜歡的是太清派的辰楊掌門。辰楊掌門也喜歡她,要嫁也是嫁給他吧。”
白澤廣聽後震怒,大聲斥責白皓說:“你倒是熱心,會為別人著想。前段時間我們被太清派弄的名譽掃地,辰楊轉眼又收了那個犯錯弟子做嫡傳徒弟。你讓青梔嫁給他,那置我這個掌門於何處?”白皓聽了在旁一句話都不敢說。之後便被白澤廣趕走了。但是他又不敢把他爹說的話告訴青梔。他師姐本就知道師父對辰楊的態度,但是她可能沒想到是如此堅決,所以還是不要跟她說吧,免得她再傷心。
收到信之後,白澤廣也帶著白皓、正遠和門下弟子俢傑去了淮炎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