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歸正傳,既然比詩寫雪,我就做一首《雪姬》”
“粉牆黛瓦略粉嘴,哪個伊人看雪歸。
六宮無言皆搖頭,公子遙指雪姬殿。“
“切~,這樣的詩也能競選,唉~,能否換人?”我搖了搖頭嘀咕道。
“小姐,正所謂有差別就有對比,嘿嘿。”一位年輕的老*在學著以前櫻寧講話。
“那也太菜了吧,簡直目不忍視的境界。”我又搖搖頭。
“小姐,你太犀利了。噢耶,小姐就是小姐,就是特立獨行。”老*很狗腿的說。
“行了,少拍馬屁,拍多了會穿的。”我笑罵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第三位.第四位.第五位..
“下麵有請我們的第十位出場。”
隻見那人一代風華,淡定自若:“瓊芳一曲高軒樂,杯酒車薪冰岩光。”
“咚~咚~“一曲清麗的曲子響起,他帶著劍在一個個高低不平的青瓷上敲擊,加上外貌出眾,許多人都聽得癡了,隻是在場所有人都癡了,單單就一個人,那人便是櫻寧,她在冷眼旁觀,越是迷人越是像罌粟一樣有毒,這種人惹不起,他太過於危險。
接下來又唱到:“無香浮動妙音訣,北方佳人獨南立。
半鑿天光斂半開,傾城一顧傾人國。
濃烈酒仙四豪情,兒女絲絲入耳聽。
無棱山上開無棱,天地水邊渡天地。
而今人悲歸何處,哪知相思有獨情。”
“咚~咚~”似水清麗的響聲,不得不說很有一番境界。
“歎解相思無覓處,一目障夜難寢眠。
思量嗟乎無悲喜,隻是夢裏夢外見。”
“咚~咚~”
“下麵我宣布此次的題詩大會圓滿結束,請有錢捧個錢場,沒錢捧個人場,休息片刻宣布結果噢~哦嗬嗬.”老*在上麵賣弄著風騷。
一個突兀的聲音說:“不用稍等片刻,我宣布.由謝雲.勝出。”那人便是櫻寧,因為離這個人太危險,應該遠離的,況且他非富即貴,這人不簡單啊。
“什麼,有沒有眼力啊,明明是我們公子寫得最好,那個謝雲有什麼好的。”雲不滿地說。
離突然大聲說:“我不服。”
“你有什麼不服?”櫻寧冷漠地說。
“這一說,莫非小姐是怕了或是眼力不好,我記得剛才那支箭有.”
“笑話,我會怕了你。那有什麼,區區一個比賽而已,公子定是不在意誰贏誰輸了的吧,隻是麵紗由誰揭開不都一樣嘛,聽你的詩不像是那種急功的人啊,反而像被情所傷。”
“姑娘似我一位故人。”離急急地說。
“哦~,現在搭訕都是用這種方法的麼,況且公子你還沒見過我的容貌呢,怎能說是故人?這個玩笑也太大了吧!”
“也許是我聽錯了吧,請小姐見諒。”
“無礙,請由謝雲來揭我麵紗。”
(本章詩是自己寫的,雖然寫的不好,雖然我想找別人寫的詩,但寫雪寫情的詩好像分開了,隻好親自上陣,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