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蓉依,她的目的好像是冥婚,之前發生的那些開膛事件或許真的跟她無關,青眼狐狸所說的主人也肯定不是她。
那麼,幕後的謀劃著到底是誰?
夜蓉依見我一臉的凝重的表情,變淡淡的說道:“現在就別再這想那些個無謂的事情,那些人走了,可是這婚事還是要辦,她們其它的東西都準備的差不多,不過我的紅色棺槨上一次被抬到了義莊,你去抬回來。”
她一邊說,一邊又撇了一眼穀一一:“會梳頭麼?”
穀一一不吭聲,夜蓉依又道:“你們四個去把我的棺槨抬回來,至於兩人女的就給我梳頭伺候我。”
穀一一看著我,我的注意力則都在瑞穗的身上,瑞穗的精神欠佳,她哪裏還經得起夜蓉依折騰。
我正要為瑞穗說話,穀一一仿佛已經猜到我要說什麼了。
她撇了一眼瑞穗:“別以為我不知道,她是你們家的下人吧?那手藝肯定好,我今天就非要你給我梳頭了。”
“夜蓉依!”我凝眉叫道。
現在,這裏已經沒有了外人,我也把真實的情況告訴了大家。
大家對眼前這個女人,時刻保持著警惕和畏懼。
“秦風,我沒事,梳頭我最拿手的,你們幾個快去找她要的東西吧。”瑞穗說著微微咳嗽了幾聲。
這幾天夜涼,瑞穗又整宿整宿的不睡覺,身體已經有些撐不住了。
郭安心疼的看著瑞穗:“要不你們三個去義莊,我留下來陪著她們?”
“好!”我想著有郭安留下來我的心裏也放心一些,盡量快去快回,應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夜蓉依聽了捋了捋自己的秀發:“別婆婆媽媽的了,商量好就快點吧。”
“學文,寶柱我們走。”我對學文和寶柱說道。
今天學文留下來在我的預料之中,而寶柱居然會讓他的爹先走,自己留下來是我沒有想到的。
我們三人出了老宅,老宅外,居然飄起了雪花,地麵上厚厚的一層。
學文突然問道:“秦風,明天是不是就過年了?”
我想了想,好像是。
以往過年,雖然隻有我和父親兩個人,並不熱鬧,但是,心裏至少是開心的,可是現在呢?
寶柱一邊走,一邊哈著氣,才走到一半的路程學文就已經被落的老遠了。
“學文快點。”寶柱衝著學文招手。
我也回頭看著已經掉隊的學文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還沒有恢複?”
穀一一吸食他精魄的事我已經知道,並且,告訴了學文這其中的後果,不過從他現在發虛的身體來看,我有些懷疑他還在繼續給穀一一提供精魄。
我艱難的挪動著步子,朝著學文走了過去,他的腳插在雪裏,幾乎沒有什麼力氣抬腳。
“你怎麼了?怎麼身體都在發抖啊?穀一一是不是又?”我凝眉盯著他。
他連忙搖頭,說是上一次被吸收精魄直到現在都沒有緩過來,現在頭暈目眩有些走不動路了。
“啊?”寶柱不由得叫了起來:“這可怎麼辦?這恰好是義莊和秦家的中間的位置,我們送你回去也不是,讓你留著等我們也不是?”
“沒事,我,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學文不想拖累我們,硬著頭皮說。
我看著前方還望不到頭,想著還是把學文送回去,可是學文就是倔強的很,固執的起身就走。
寶柱和我商量了一下,一會兒要是學文不行了,我們就隻好輪流背著他。
義莊
到義莊門口的時候,我們幾個都已經累癱了,氣喘籲籲的坐在雪地上,盯著眼前這詭異的義莊。
這麼大的雪,義莊的屋頂上居然沒有留下一片的雪花,而且,地麵上也是異常的幹淨,一股說不出的詭異氣息立刻朝著我們襲來。
寶柱指著義莊的地麵,結結巴巴的問我,是不是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