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宵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九點多又因為一通電話被叫起來,符伯言要不是看到是主編師姐盧曼的名字,肯定是掛電話先。
接通電話,不等問候,盧曼便說明緣由。
“師弟,你到底給了m-bb多少錢?一個南韓國家電視台的娛樂頻道這次特地報道了你淩晨在社交軟件賬號跟金泰妍的互動。我計算過了,有三十六秒的播放量。”
符伯言暈暈的腦袋過了一遍話,理清一下思緒,才蹦出一話來。
“他們有病啊。”
他跟南韓第一女團的隊長之間有什麼值得報道的價值嗎?一個國家級別電視台的娛樂頻道報道的新聞看似隻是娛樂,後麵牽扯著娛樂圈龐大的利益,一手捧紅踩黑不知吸引多少娛樂經濟公司往裏麵砸錢。
三十六秒多的報道不算多也不算少,足夠吸引不明情況路人的注意,論用錢買熱度,算起來也挺貴的。
昨晚兩人的推文交流不算出格也沒有勁爆看點,還能弄出三十六秒的播放量,這不是有病是什麼?符伯言才不信這種像言情劇式的天降爆紅橋段,南韓娛樂圈像上這三十六秒娛樂新聞時間多的是,憑什麼排到他。
盧曼揣測說道:“他們不會笨到兩次都用你作新聞轉移注意力。會不會因為你的作品已經進入第一線行列,他們覺得你有報道的價值。”
“你信嗎?”符伯言反問,再說道:“南韓親的是歐美,況且m-bb這個官方電視台一向喜歡貶低我們中華。上次要不是給歲月號船轉移注意力,怎麼會報道我。”
“這麼說是壞事。”
盧曼有點憂慮,想在南韓做好公關,她真是無能為力。
符伯言揉揉眼睛,無所謂說道:“等下我會看讀者們的評論走向,然後決定怎麼處理。《九-命》已經收回成本,再壞也壞不到哪裏去。”
盧曼想了想,說道:“那也是,名聲跟利潤都收到了,不會再壞到哪裏去。那全就交給你處理。我這裏還在跟他們玩法律手段,差不多可以在國內上訴了。如果要打輿論戰,我們也不是沒有人脈。國內的五毛鍵盤手多的是,棒子敢黑我們,我不介意撒點錢,用洗腦的網絡留言大流量弄崩潰他們幾個電視台的網絡服務器。”
“師姐威武。”
符伯言誠心實意說道,遇事第一時間還不怕事,盡自己能做的一切給自己人撐腰,不得不說是好老板。
盧曼帶著喜意說道:“那是必須。昨晚兩點多還吃宵夜的孩子,估計還睡著吧。沒事,繼續睡。”
符伯言抽抽嘴角,感情這個鍾點特地打電話過來還有另一層意思在。
“南韓的宵夜也就那樣。回國後跟師姐吃一頓更好,這裏的泡菜多到我不想看。”
“那就依你的,回國一起吃大餐。”
多個目的已經達到,盧曼爽快掛了手機。
“還真是無聊。”
喃喃自語自語一句,符伯言編輯日韓兩版文字的推文,符伯言把它掛在自己的社交媒體賬號上。
‘淩晨隻不過在跟朋友在推文上說了幾句話,這也要報道,好神奇。’
算是給讀者和粉絲一個交代,符伯言打了哈欠,鑽回被窩繼續睡覺,開著空調蓋被子挺不錯。
一覺到中午,符伯言起床洗刷做飯吃。
碗筷盤子有秦行洗,他拿出自己的電子畫板開始新一天的畫稿。稍微動用氣機,符伯言手拿著電子畫筆速飛快在電子畫板上劃動,眼睛專注每一副畫稿的創作。
生活沒有那麼多的奇跡,而機會隻有準備好的人才能把握。符伯言自認不是才華橫溢的漫畫家,但是他有比普通漫畫家有更多累積,單畫畫的手速可以比得上三四人同一時間的極限作畫量。
這麼多年的畫圖改圖,符伯言在工作室保持記錄作畫數量是其他人總和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