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很快到來,符伯言到了八點多才悠悠醒過來,花花早已經起來溜達了。
一貓一人先後去上廁所,準確來說是花花解決一肚子的存貨後,符伯言幫它洗屁股吹幹才排到他上廁所解決衛生。
後麵用棉簽沾漱口液清潔一下花花的牙齒,不過漱口液的味道讓花花有點難受,每次清潔完都要喝水。
符伯言早餐是蔬菜培根三明治和牛奶,花花直接上培根大餐就行。
去工作室路上,花花待在符伯言帽t恤的帽子裏,睡了一個回籠覺。
這個上班節奏,符伯言不會是最晚到的人,也不會早到。忙碌的交稿時間過後,工作室清淨不少,除了有必要忙的幾人,多數人多半不會來。
《九-命》的人氣和訂閱還在上升,符伯言上去投稿的日韓兩個漫畫網站看了一下,順便回複一些留言。
還得在微博客和igs發個宣言,處理類似‘哈日哈韓’、‘不愛國’之類怪裏怪氣的網絡暴力。
符伯言簡單用了幾個字回應,後麵附帶一句話。
‘一帶一路,共同發展。’ps:如果有同胞能衝出國門創作出別國也喜愛的漫畫作品,我想不僅是我也是所有同胞同行樂意見到的前景。
這年頭,撕x什麼的都是浮雲。不如借用別人的低素質表現建立自己的品牌形象,這都是符伯言從國內幾個黑紅起來的女明星身上學習到的經驗,有前人的示範,後麵自然得學習一下。
任由花花在工作室隨處探險,以它的靈性,不會跑出去。符伯言時不時以氣機感知它的所在,保證它真的待在他的‘眼皮下’。
“還真是羨慕你們搞創作的,不像我們畫圖,經常要被催過來改圖。”
梁小冰捧著一杯咖啡,拉過來座椅,坐在在符伯言的桌子前,羨慕看著他嫻熟地下筆做漫畫。
符伯言也正是休息時間,靠著座椅,也樂著跟工作室的親近的朋友之一聊起來。
“別說羨慕不羨慕的。等你做漫畫創作,就能明白做這個多麼不容易。導演、造型、道具、服裝等等都要自己解決,而且我還不是靠著蹭熱度做起來,沒你想象的那樣厲害。”
梁小冰深有感觸的讚同點頭,做漫畫她也有試過,‘較真’起來很頭疼。羨慕之餘,她更關注一些八卦。
“也是,而你那本漫畫總算紅起來,說說成名的感覺怎麼樣?”
符伯言如實說道:“《九-命》的熱度在日韓那邊,我又有什麼感覺。”
梁小冰為符伯言感到可惜,作品帶來的人氣沒法給他相應的名氣,她不得有點擔憂。
“你留在國內會不會對《九-命》有影響?日韓那邊的漫畫家可是能通過簽售會、粉絲見麵會什麼衝人氣。”
符伯言直接回答道:“沒多大影響。一般來說,隻有形成超級ip的動漫作品才有百萬的銷量或者訂閱,可以說是五六年才有一部。接下來即是正常的一二線動漫作品銷量和訂閱分層,一線通常在二十萬到七八十萬左右不等,兩三年會有那麼五六部。二線大多在五萬到二十萬之間,基本也就十幾部左右。”
梁小冰可惜說道:“你要是放在國內就好了,起碼數十萬的訂閱沒問題,一線也沒壓力。”
符伯言的看法相反,提醒說道:“小冰冰,私家偵探在國內算灰色地帶。而且涉及犯罪尺度問題,不一定能通過審核。你以後做漫畫得記得尺度因素。”
梁小冰苦笑起來,在國內做好漫畫還真是困難,國外也不好混。不過,還是有替符伯言高興的地方。她鼓勵說道:“你也算是站穩腳步,好好努力,我看好你。”
符伯言笑著接受,伸伸懶腰。
“一切隨緣,能走多遠算多遠。”
“大新聞,大新聞。伯言,你女神搞事情了。”
盧曼從辦公室出來,拿著一個平板電腦到符伯言跟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