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慈一一作了回答。
從醫院回家,已經很晚了,接近晚上十一點了。
念慈疲憊的回到家中,洗洗就上床睡了。
第二天早晨,他就被小芳叫醒了。
他一看手表,竟然是六點鍾。
十分不情願起床,可是沒有辦法,小芳一定是爺爺或者父親叫來的。匆匆忙忙穿了衣服就往樓下跑,正看到大廳裏的新聞在播他昨晚在醫院接受的采訪,橫標題是“富貴開發區局長搭救農大銀行副行長,慷慨解囊,行長家屬齊下跪,哭訴恩情。”
念慈一看,瞌睡立馬就跑了出來,“爺爺,您讓小芳叫我,就為看這事啊?”
李老爺子紅光滿麵,“小慈啊,爺爺以你為豪啊!爺爺會讓人把今天的報紙多買幾份,前下你的事跡報道做成匾掛在家中,你看怎麼樣啊?”
看爺爺一臉的慈祥,老人家的意思嘛,不就是光宗耀祖那些事嘛!由了他去。
念慈回答了爺爺以後,就跑上了樓,繼續睡著。
剛從床上躺下,突然又覺得不對勁,二樓有四間房,一間是存鑲的房間,一間是父母親的房間,一間是爺爺的房間,還有一間放了一些雜貨,可是剛才為什麼的到雜貨間裏麵有聲音呢?
頓時,瞌睡全無。
他重新又爬起床,穿好衣鞋,將鐵棍拿在手中,往樓下走去。躡手躡腳的從那間雜貨間走去,他記得不錯的話,這間雜貨間是沒有鎖的,那麼什麼人會在裏麵呢?
一腳踹開房門,鐵棍當前,念慈衝了進去。
“你是誰?舉起手來!”念慈大聲喊道。
“別打我,別打我,我是司機啊!”這司機的頭發有點長,像個藝術家似的。頭發將臉都遮去了大半,隻剩另一半臉露在外頭。
存鑲從房間裏衝出來,“二弟,你這是幹嗎呢!他是我請的司機啊!”
念慈這才鬆卸下來,“不是說好,讓他住隔壁那間房的嗎?你怎麼能讓陌生人住進咱們家啊,要是家裏有點子事情,你可怎麼辦啊?”念慈摸摸額頭,十分的驚恐。
存鑲為難的說道,“隔壁那間房,別人根本就不想租,他隻不過是個司機,而且他有把身份證複印件給我啊!”
念慈這才扔掉鐵棍,頭也不回的上樓去了。
經過這一折騰,已經六點五十幾了,收拾收拾就準備上班去了。
剛才那一眼,看見司機的刹那,他還以為自己見著了故人,可是再仔細一看,一點兒也沒有印象。他可從來沒有長頭發的同性朋友。
既然身份證複印件給看過,那麼問題應該不是很大吧!
存鑲也真是的,左說右說不讓帶人進來住,他卻偏不聽。希望不會有事情發生才好。
早餐的時候,李靖棋和妻子一聽老爺子說,念慈的事跡上報道了,都高興的左問右問,念慈喝了幾口豆漿,再抓了兩個包子,隨便吃了幾口就出了家門。
大人們真是的,有一點風吹草動,就弄的跟驚天動地似的,還有那些記者,是不是沒新聞可報道了,才會連他這點子雞皮蒜毛的事情都要拿出來播。
今天他要去農大銀行交申請書,下午還要和夏女士會談,真是忙碌的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