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科長一看,這年輕人,長得可真是俊哪!
他揮了揮手,朝念慈說道,“有人打電話給了我,你跟我來!”
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念慈才說道,“您就是徐科長?”
徐科長撇著個嘴,“怎麼?我不像嗎?”
念慈搖搖頭,“不是,是太像了。您幹嗎穿成這樣?”
徐科長哈哈大笑,“昨天晚上零辰一點,李靖棋親自給我打電話,讓我告訴你一件事,電話裏麵說話不方便,所以我沒多說,但是你到底遇上了什麼問題?”
有了徐科長這一番話,那麼念慈就相信父親所說的徐科長就是此人了。
念慈把事情緣由一講,徐科長把眉頭一皺,“這件事情啊,是有點麻煩。你可要當心了,這個職不能接,要接的話得接的明堂一點的職位。”
念慈不舍得這樣的機會,但是徐科長的隱憂不是沒有道理,他又問道,“橋東鄉建開發區,管理開發區,這在以後是個比較好的職位啊!”
徐科長說道,“這我都知道,你年輕,好勝,你覺得冠藝她們會給你好職位嗎?你去的話,就得拚命!”
念慈咬著牙,“即使拚命,也得拚出來不是嗎?我還是想試一試!”
徐科長連連搖頭,“年輕人,不要隻想著官職,利益,好生想一下平安和健康,萬一你鬥不過他們,還會把你爸這一帶的官員全數拉下水,那樣的話,是不是得不償失?”
念慈反問道,“有這麼嚴重?”
徐科長點頭道,“怎麼沒有?羅佩良不是好惹的主!你上回在封職大會上,給了他那麼大的恥辱,你認為他會輕易放過你嗎?”
“這一次,搞不準就是他們在合計陷害你,你要小心哪!”
念慈點點頭,“好吧!我會認真考慮的,謝謝您!”
說是會認真思考,其實也不過是一個自己騙自己的借口而已。
因為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他要去做,不管前麵多少風雨,他都要去做。
徐科長並沒有真憑實據,不是嗎?隻要他廉潔奉公,怎麼可能會有人能掰倒他。
沒有再多想,念慈便去了部長樓找冠鄉長。
得知了念慈的決定,冠藝很高興,還賞了他一袋杭州西湖產的龍井茶。
拿著茶葉,念慈走回自己的辦公室。不知道是怎麼了,這條路特別長,特別遠,怎麼也走不到盡頭。
他剛剛明明看見了冠藝眼中那一抹算計,如果他可以反悔的話,他剛才就反悔了。可是他已經答應了,這說話不能當兒戲,不是想改就能改的。
心中哀歎道,早知道聽了徐科長的話就好了。現在想後悔都來不及了。
也不知道他們的陰謀是什麼?冠藝這個女人,和米克那家夥是一夥的,而米克那家夥,又和羅佩良是一起的,他們這樣的關係,無非就是專門針對他,可是他卻隻能瞥屈的躲在橋東鄉,如果有辦法離開橋東鄉,他一定第一個報名。
處處被人壓製的感覺,真不好受啊。
也罷,走一步,就看一步了。
聽說明天會召開大會,宣布他任職的消息。
到時候,他就是橋東鄉開發區的局長了。
局長,嗬,這個銜頭,當真是誘惑力極大,連他這麼謹慎的人,都被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