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被陸濤同樣安排在二層的臥室,對於星者來說,在夜空下修煉可以事半功倍,陸濤二層的臥室麵積雖然不大,居住有些壓抑,但最大的益處卻是各有一扇天窗,夜間的星光可以毫無保留地照射下來,對星者的修煉大有益處。
白玉堂看到這間屋子,又是大呼小叫一番。這人雖然講起話來有點不靠譜,但已成為星徒多年。陸濤剛剛接觸修煉沒有幾天,陸淩波雖然是他的引導者,但這女人一直對他冷言冷語,所以好多問題陸濤也不願意向她詢問,現下碰到了白玉堂,自然一股腦都問了出來。
“白哥,這仙域倒底是什麼地方?”白玉堂今年32歲,比陸濤整整大了6歲,現下兩個人一番熟絡下,陸濤便喚白玉堂白哥。
對於陸濤的問題,白玉堂也是輕輕搖了搖頭道:“仙域倒底是什麼地方,我也不是十分清楚。我隻是個三級星徒,平時接觸的星者也都是星徒的實力,他們對仙域也是一無所知。”他說到這裏,微微一頓道:“不過在南邊的時候,我曾遠遠看到過一名強大的星師,那時他正帶領數十個星徒與另一支隊伍發生激戰,那支隊伍的領頭者也是一名星師,兩人打得昏天黑地,日月無光,在使用星技時,與天上的本命星圖相輝映,每一招星技發出,本命星圖都會放射出巨大的星雲之力。”
陸濤越聽越是神往,問道:“想不到星師就這麼強大?那星圖又是什麼東西?”
白玉堂像看白癡一樣瞪了陸濤一眼道:“世間之人如恒河沙數,幾乎每個人都具備自己的星雲之力,但這些人中有五級星徒以上潛質的幾乎是萬中挑一,而達到星師潛質的就更是難上加難,幾乎是十萬中才有一人是星師的潛質。”
陸濤聽得微微一愣,旋即對之前發生的好多問題豁然開朗,心道:原來自己的潛質也算是稀有了,怪不得仙域會找上自己。陸淩波那個臭丫頭,總是開口閉口說自己的資質差,原來都是在忽悠自己。
“白哥,那依你的看法,小弟的資質總還算可以吧?”
白玉堂有些無奈地看了陸濤一眼,搖了搖頭道:“我實力低微,又怎麼能看透你的潛質,不過既然仙域肯為你派出引導者,那最起碼你的潛力是達到星師了,至於是精英級還是王級?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既然有希望成為星師,那也是統馭一方的強者,你就知足吧。”
陸濤緩緩點了點頭,突地想起識海中的龍珠,瞥了一眼旁邊的白玉堂,旁敲側擊道:“白哥,剛剛聽你說鎖魂鼎可以提升星者的身體屬性,那如果星徒都使用這個寶物提升身體屬性,那豈不是星師都可以量產了?這樣推論下去,大星師、星官也都不是什麼遙不可及的高峰了。”
陸濤一邊說一邊察言觀色對方的神情,卻見白玉堂越聽臉色越是陰沉,許久,白玉堂才深深地歎了口氣道:“鎖魂鼎可以提升星者的身體屬性不假,但這種方法十分詭異,即使許多星者都知道這個方法,但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出此下策。”他說著看了看身邊的陸濤,微微沉默了一下道:“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大多數星者都知道的。這鎖魂鼎乃是千島家族的鎮族之寶,千島家族屬於東瀛星府的八大家族之一,相傳千島家族為千島鬼吉所創,這千島鬼吉相傳有星皇境界的修為,所修煉的星雲之力也十分詭異,據說是少有的鬼靈之力,本命星圖屬於東方域鬼靈八荒。”
白玉堂說到這裏,看了身邊一臉完全不懂什麼意思表情的陸濤一眼,尷尬笑道:“其實這些我也是道聽途說,什麼東瀛星府,什麼鬼靈八荒,都是那些仙域裏出來行走的星徒告訴我的。以你的潛質以後總會慢慢懂的,也不用過於糾結。”
陸濤無奈地點了點,看了白玉堂一眼,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白玉堂接著道:“相傳千島鬼吉殘暴嗜殺,傳說他生前曾經遍尋大山河川,尋得了數十種珍稀仙料鑄造了一尊小鼎,他將所殺之人的靈魂全部囚禁於這方小鼎之中,更是在死後用自己的骸骨加固鼎身,用自己的靈魂結合本命星圖鎮封此鼎。在如此強悍的星力鎮壓下,那些原本被封印的靈魂生生世世不得往生,經過無數時間的流逝,這些強大的靈魂便形成了一股無意識的星雲能量。而這種能量便能提升星者的身體屬性。”
陸濤眉頭微皺,緩緩搖了搖頭道:“按你所說,這股能量太過邪惡,如果用來提升星者的行為,恐怕不妥。”
白玉堂深深點了點頭道:“不錯,這股能量十分邪惡,如果運用不當,不但不能提升實力,相反還要被奪取神智,最終就連自己的靈魂也拘禁到這鎖魂鼎中。”白玉堂說到這裏,聲音也越發低沉,他緩緩從星戒中再次取出鎖魂鼎,仔細地端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