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名叫唐苒星。”唐苒星隻得再說一邊,這陳長老是沒聽清麼?
“你的父親可是叫唐雲殤?”陳禹聽到唐苒星說出名字時驚問道。
“家父正是叫唐雲殤。”唐苒如實回答。
“對了,那就對了。我和你父親是結拜兄弟,他兩年前曾對我說過,他有一子一女在荒雲城,若我遇到,可適才將他倆收入荒宗。侄女,沒想到居然這樣相見了。”陳禹解釋了一番。
“快起來,侄女,我與你爹乃是八拜之交,磕頭滴血的親兄弟啊。”陳禹很激動,因為曾經陳禹在大荒裏受了很嚴重的傷,所幸被唐雲殤所救,二人互相賞識,於是結為八拜之交。
唐雲殤後來離開大荒了,離開之前,告訴陳禹,他有一女名叫苒星,希望陳禹能遇到,好生照顧她,他有事要離開大荒。
唐苒星也是很驚訝,三年了,終於聽到父親的消息了。
“陳長老,那我父親現在在哪裏?”唐苒星真的很思念父親,迫切的問。
“雲殤,他現在已經不在大荒了,他去了別的地方了。”陳禹隻得這樣說。
“哎,那是多久的事了?陳長老。”唐苒星又追問道。
“是在兩年前吧。”陳禹回憶。
“噢。”唐苒星有些失望,本來以為可以借助陳禹找到父親,卻發現是自己天真了。
“給你,侄女,你隨我去荒宗修煉吧。”陳禹遞給唐苒星一個令牌。
“這個……這個不是要參加武會獲得資格才能得到的令牌麼?”唐苒有些驚喜,不過卻沒有貿然接受。
“這個自然,不過我兄弟的血脈,絕對是不差的,你自然有資格被內定了。”陳禹笑道,的確,唐苒星其實算是不錯的啦。
“這個……陳長老,我還放不下我的傭兵團,可否遲些再說?”唐苒星還是拒絕了這塊牌子。
“好,不過不管怎樣,我這裏依舊為你和你弟弟留兩塊令牌。”陳禹還做的了主。
鐵威和淩宇在一旁看的歎為觀止,不過他們不會為了一塊令牌得罪陳禹。看來,荒雲城的入選資格隻有十三個了,不對,再加上被陳禹內定了的吳邪,那個擁有令牌的小屁孩,名額隻有十二個了,可真是少的可憐。
後來,唐苒星和吳邪告別了陳禹等人,出了城主府,直接大搖大擺的走回了青山巷,鐵秋應該不會來招惹唐苒星了,鐵威一定為告誡他的。
隻是可惜了沒把沙狼弄死,這是最可惜的事情。
青山巷內,隻有少數幾個人,因為其他人都出去跑消息了,他們全在想方設法的救唐苒星,卻不知唐苒星已經到了門口。
李文澤從房子裏出來,正好看到了唐苒星,臉色立馬變了,跑過來朝唐苒星身邊看了又看,發現除了吳邪之外,並沒有其他人。
難道唐苒星是自己出來的?李文澤以為是鐵秋帶著唐苒星來羞辱他們。
“阿姐,真的是你,我沒看錯吧?啪”李文澤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別提多麼好想來。
“疼不?”唐苒星嗤嗤的笑著。
“疼,阿姐,真的是你回來了,你沒事吧?”李文澤傻傻的笑著。
“嗯,這可多虧了吳邪。”唐苒星說。
“什麼?這小屁孩?”李文澤噔大了眼睛。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他們這麼多人想盡辦法,卻不如一個小孩。
“嘿嘿!”吳邪露出了一個自認為天真爛漫的笑容,看的李文澤直咬牙。
隨後,李文澤召集所有團員回來,並把唐苒星帶了出來,當大家看到唐苒星時,都吃了一驚。
不過值得一說的是,當聽到是吳邪想到辦法救唐苒星的時候,大家集體看著吳邪,驚訝的說不出話。
這小屁孩,本事還挺大,怪不得那麼能折騰,和唐苒星關係搞得那麼好。讓團裏的男性嫉妒的要死,他們都有個不好的預感,怕是他們夢中的情人阿姐,以後要被這個小子搞定。
所有男性集體抖了抖身體,把這種不好的預感甩出身體,不願意相信。
熾血傭兵團經曆這幾次事情,雖然死傷不少人,血衣鍾成到現在還在昏迷,不過大家的感情卻越發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