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女人,你拿什麼給我。。。”朱天依冷若冰霜的問道。
白一癡聽聞此言,雖然身子有點哆嗦,眼睛轉了一下,想了想說道:“就憑我是星漢帝國的王子,將來將統領整個星漢帝國,賜你一生富貴是一句話的事,你把我放了,船靠岸我就兌現我的承諾。”
白一癡這毫無根據的空話,讓朱天依很不滿意的朝他腹部踢了一腳,“你當我是三歲兒童麼?如果你的命真不值錢的話?那留你也沒什麼用處,不如。。。。”說到這裏故意停頓了一下,手上的刀故意晃了晃,殺他的意思以經很明顯了。
這時白一癡急了,連忙說道,“值錢的東西真不在我身上,在船大殿的暗室裏,我帶你過去,那裏不止有我王子的手諭,還有很多金銀珠寶,重要的是還有一本修仙長生秘籍,那可是修仙成道的東西,不過那個暗室隻有我才能打的開,你真需要就跟我走。”
朱天依突然聽到有修仙秘籍,內心激動萬分,不管這是真是假,他也要賭一把,然後將內心的激動壓了下來,若無其事把刀收了起來,並將白一癡從地上扶了起來,然後冷漠的說道,“前麵帶路吧,別和在下玩什麼小把戲,不然在下的刀可不長眼。”
白一癡聽到這話,一股森涼的寒意從心頭湧起,但是想到他的後手,勉強壓住內心的恐慌,他想如果把他帶到那個秘室,到時是誰先死還不一定。
想到此處,他忙帶著朱天依朝偏殿密室走去,離他們五丈的叛兵,紛紛讓出了一條十多丈寬的道路,因為這些人見識了朱天依那鬼神莫測的刀法,所以才識相的沒有出來阻攔他,紛紛識趣的閃開一邊。
而被吊在半空的楊德對朱天依投去了讚許的目光,而在十丈外的楊喏喏麵露喜色,再也站立不住了,連忙跑到桅杆旁去解那鐵鏈,隻因那鐵鏈大粗大,而且被一條大鎖鏈纏綁在一起來,她一個弱女子,用盡全力還是不能解開,不由大聲的向漸漸退後的叛兵喊道,“如果你們還想好好活著,就給本小姐過來,並把你們的宰陽放下來,不然天依哥哥回來,我讓他砍你們的腦袋。”
這些退後的叛兵,這時聽到這話如蒙大赦,不管幫不幫得上忙,都一窩蜂的湧上來,紛紛去將鐵鏈解開,將吊在半空的兩人放了下來,楊德被放下來後,忙吩咐那些叛兵將他扶到大殿處,餘下的人清掃戰場。
此時徐安琪從暗處走了出來,看著眼前這些忙亂的人,也沒有心思去管他們,跺了跺腳,向著白一癡所說的偏殿跑去。
此時白一癡已把朱天依帶到偏殿的一個陰暗角落,指了指那個角落對著朱天依說道:“那個角落就是密室的入口。”
朱天依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那個角落空無一物,別說有什麼門之類的,頓時臉上露出了不滿之色,“這就是你所說的密室入口嗎?耍弄在下是吧。”
白一癡此時一改剛才的慌張之色,頓時哈哈大笑,說道,“天依兄,這是何苦呢?這是密室通道一點也不假,不過打開通道,得費點小手段,你也不必驚慌。”
朱天依點了點頭,但手裏的刀不由緊捏了一把,看情況不對,就把眼前這個白一癡殺死。
然而白一癡將朱天依的舉動盡收眼底,但他好像沒將這一切放在心上,慢慢的從懷裏掏出一張符,嘴裏念念有詞,咒語過後,隻見那張符紙頓時光芒大放,一道白光突然從符紙射了出來,這道白光直射朱天依的眉心,這突如其來的光芒,讓朱天依驚叫了一聲,然後感覺一下子失去了對整個身體的控製權,除了眼中能看到,耳朵能聽到之外,無法再對軀體進行操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然而,詭異的事情發生了,白一癡手上的符紙像活了一般,從他手上飛了起來,朝著朱天依的額頭貼了過去。
此時白一癡又開始了魔鬼般的笑聲,“你這蠢才,你這傻瓜,我有那麼容易對付嗎?如果不是此符要在此處才能發揮作用,我也不止於落在你手上,被你羞辱,不過你的刀法確實了得,不過今天你載在我手裏,你也隻能認命吧。”